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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哪,都牵着全城女娘子的心。
如今可谓狼狈不堪,贬妻为妾已经为人所不耻。
偏偏人家薛清澜还看不上他,转身就攀了齐王的高枝。
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只有一个人欢欣不已,永淑公主。
永淑爱慕洛子清多年,不得近身,如今自觉有了机会。
子清哥哥落魄到几乎人人耻笑的地步,这时候,不正是她堂堂公主抛出橄榄枝的最好时机吗?
只是永淑被困在宫里,轻易不得出门。
终于到了薛清澜入齐王府为侧妃的日子。
永淑借口为哥哥贺喜,缠着贵妃放行,到了齐王府。
虽只是纳侧妃,排场也不小,齐王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薛清澜一身销金粉底嫣红石榴裙,同样嫣红色盖头。
黄昏时分,一顶四抬软轿抬入王府。
贵妃亲自指下的侧妃,齐王妃自然不会怠慢,在前院张罗了酒席,宴请宾客。
又安排薛清澜住在离齐王书房最近的银杏苑。
院子挂满灯笼,贴了喜字,内室到处都挂了嫣红绸子,粉色纱幔。
齐王散了宴席,进了银杏苑,便嗤笑一声。
摇摇头,暗暗说一声:“王妃有意思。”
进了内室,薛清澜已散了发髻,换了寝衣。
只松松地挽了个环髻,斜斜地坠在一侧,倒有些婉约柔媚气质。
身着粉色里衣,含羞带怯,螓首微垂,只待齐王宠幸。
齐王缓步进了帐幔,无限风流地勾唇一笑。
伸出手,轻轻一拉,薛清澜那粉色衣带便散了开去。
丫鬟婆子们早就退了出去。
齐王解了衣带,却不再进一步动作,只那么闲闲地立着,低头细细打量。
薛清澜斜坐于床榻上,只觉头顶齐王眼神灼灼,颇有压力,不敢抬头。
齐王轻轻一推,她便倒在了卧榻上。
身上一凉,却是他把寝衣掀了开去。
薛清澜紧闭了眼,微微颤抖着。
她母亲已去,头天晚上嫂子拿来一张避火图,让她好好观摩。
奶娘说圆房时有些女子会很痛,让她多加忍耐。
薛清澜心里有些畏惧,齐王没有表露出一丝温情。
就这样居高临下地,上下打量她的身体。
她微微颤抖着,二月里还是天寒地冻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