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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从底子上烂透了,与那赵管易乃一丘之貉。
洛子光早就知道,赵管易觊觎雪娘日久。
心里盘算着自己享用一番,再献给赵管易。
说不定还能谋个不错的差事。
众人都说他是无用之才,殊不知,他不过是未遇伯乐而已!
洛子光哼着小曲儿,美滋滋地往雪娘跟前凑。
雪娘一扭头,用尽力气,把胳膊划拉到床边的案几上。
哗啦一声茶盅砸到地上。
洛子光揪起她前襟,甩手两个耳光,
“臭娘们,还挺有劲,让你折腾,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着放开雪娘,便解起裤腰带来。
刚要扯开亵裤,脑后哐地一声,一个瓷瓶砸过来。
洛子光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眼见他脖子底下汩汩流出血来,江嬷嬷浑身颤得好像米筛子一般。
雪娘手脚无力,虚弱地说:
“嬷嬷,快把他绑起来,堵上嘴。”
江嬷嬷这才醒过神来,把洛子光扯下来的衣裤撕成条,将手脚绑了。
又团了一块布,塞他嘴里。
“他不会死了吧?”
雪娘还一动不能动,江嬷嬷惊魂未定,跌坐在地上。
这洛子光有个癖好,喜欢行房时女子挣扎哭泣,挣扎得越厉害他越起兴。
迷香便不肯多用,只令女子手足发软,意识却清醒得很。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到要紧时,女子正好恢复气力。
哭喊叫骂扭打起来,洛子光只觉此间乐趣,妙不可言。
若按在身下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幸而这迷香分量轻,雪娘只躺了片刻,手足便有了些力气。
颤巍巍地下床,伸手试了试洛子光鼻口,还有气。
江嬷嬷帮着翻过来,检查了一下伤口,后脑裂了一个口子,背上扎了两块碎瓷。
雪娘瘫坐在地上,示意江嬷嬷用布按住他后脑勺,给他止血。
果然按了一会,血不流了。
雪娘挣扎着站起来,低声对江嬷嬷说:
“嬷嬷,我们现在就走,回府去。”
她不知道洛子光带了多少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