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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药钱总是在家里快揭不开锅的时候有的。
有时候是束修,有时候是卖粮,有时候是帮着乡亲算八字,有时候是零零散散的琐事,总之,就没有特别难的时候。
日子不照样过来了。”
想到他说的他若不在呢,到底叫她想到这个人迟早会走的,心里居然有几分不舍,要是她孤零零的在家,她觉得,她好可怜。
好在,他现在还没决定走,是病没好吗?
她转头看着身边人,她不了解他的过去,要是知晓他在哪,说不定以后还有相聚的时候。
唉,想这些做什么,实在害怕一个人活着,就收养一个孩子嘛。
唐昭乐用剪刀剪开野鸡的肚子,拉出内脏,将鸡清理干净,垂头干活。
之后就是沉默,直到,忙活到子时。
唐昭乐点了蜡烛,也点了香,虔诚的拜拜,随后让赵瑾砚也上个香。
赵瑾砚真是无语了,哪都没见过拜饺子的,怎么也得有尊财神像在吧,没有贴个画像也成啊。
“拜啊,不怕穷死!”
唐昭乐见他磨叽催促道。
赵瑾砚无奈,硬着头皮,对着饺子拜三拜,就当财神在吧。
拜过之后,还得等着初五到。
两个人在门口,一左一右傻站着,等时辰。
唐昭月受不了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看着月牙般的月,道:“你可会作诗?”
赵瑾砚道:“不会。”
“来嘛,我们反正也无聊,苦中作乐。”
“真不会。”
“那这样,以月为题,看我们谁知晓的诗多。”
“幼稚。”
“来嘛,不然这时间怎么打发。”
赵瑾砚道:“举头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好诗,李太白的诗,总能解读出许多的意境来。
嗯~~~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赵瑾砚道:“杜甫的诗总是欠了意境,寡淡无味。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又是李太白,你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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