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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望了裴蓠一眼,没有说话。
毕竟现在以她的身份,是决计不能去顶撞老太君的,否则,这一切恐怕就是她的罪责了。
这样一来,说不得就顺了老太君的心意。
反倒让她自个儿乖乖的拿出嫁妆来赔罪。
所以,现在她只能静观其变。
只要她没有把柄捏在老太君手上,戚氏和裴丞相自然不会叫老太君得逞。
任谁来看,老太君这都是强词夺理。
裘晚棠眯了眯眼,复又低垂了头。
裴蓠也是看得清现在的状况,有些话,他们做小辈的,是不能多说的。
夫妻二人极有默契的恢复了沉默。
他们不说话,那事情便好办的多了。
裴丞相对老太君的话嗤之以鼻,现如今大哥不在,他是家主。
老太君虽然是他们的母亲,但是这个家,还是由他挣下来的。
这姓裴的丞相府,可不是老太君的娘家。
裴丞相笑了笑,道:
“母亲莫不是糊涂了,分家何时分过嫁妆?便是要分,也断没有三房来分一杯羹的理。
母亲方才的话说过就罢了,儿子只当做没听见。”
裴老太君闻言,还不曾说甚么。
道刘氏却是急了,戚氏的嫁妆她分不到,那裘晚棠的也行。
她可是看着那整一百二十抬呢。
华贵的很,裘晚棠平日的用度头面,哪一样不比她好?这怎么也得拿来一些罢?
“二哥别是想自个儿独占了。”
刘氏阴阳怪气道,裴三爷听得她又来插嘴,一时气极,就狠命拽了她道:
“你要惹甚么事?!
我告诉你,甚么分的都轮不到你,你若是再敢想歪点子,我就直接送了休书去!
你看我敢不敢!”
刘氏何曾见过裴三爷这般凶神恶煞,方才与他争吵,最后自己多了一身的伤。
她现在怎么也不想再尝尝那滋味,是以她虽然想要回嘴。
到了最后,还是噎了噎,生生忍住了。
可是她不愿放弃那唾手可得的钱财,仍旧不肯离开。
裴丞相早已懒得去管她如何了,她想留下便留下罢。
然而他是不会多给刘氏一个子儿的,她和老太君在一起,也不知还瞒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