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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裴蓠并不喜欢这菟丝草一样的娇弱女子。
他在意的,是那个气度雍容,华贵盛极,若万芳之冠的牡丹一般的女子。
那是浓墨重彩勾勒的国色天香,不需要任何衬托,依旧是万千瞩目的。
裘晚棠不由抿唇笑道:
“我都这般豁出去了,还是入不了你的青眼?”
裴蓠听出了她的玩笑,又思量到如今还有正事要办。
也就只得狠狠剜她一眼——虽然这在裘晚棠看来是美人夫君的勾人媚眼儿。
如此笑闹一番,时间已过去不少,裘晚棠就止了使坏的念头,正色问裴蓠道:
“出了何事?”
绮毓绮涟不过是为了将她带出来,裴蓠这般弯弯绕绕,定是有些要叫她亲自看过的事。
裴蓠也清了清嗓子,道!
:
“今日我过东院的时候,见到了上回那个绑了你的丫鬟”
裘晚棠闻言便是一怔,皱了眉道:
“她竟是没有被灭口?!”
按理说,裴珩该是不会放过她的。
裴蓠颌首,回道:
“我也很是惊讶,她现在在裴珩院中当差。
看那样子,倒像是个得力的。”
裘晚棠思量一番,分析道:
“她原是柳折绿的丫鬟,如今柳折绿嫁了人,她却到了裴珩院子里。
看来,当初我被绑之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裴蓠顿了顿,随即略有些迟疑道:
“你觉着,她是否是知道甚?”
当初裴珩要灭口的模样,他们是都瞧见的。
没道理无缘无故的便又保了她,她既然能活,就证明她知道些什么事,而这件事,足以让裴珩留下她。
裘晚棠赞同的点头道:
“有这可能。
又或许她能替裴珩办一些事,裴珩才容的下她。”
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事罢了。
裘晚棠的眉拧的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