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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那一眼之后,就坐上了小轿,轿身微动。
她就被送离了这里。
裴蓠张嘴想要叫她回来,但是自己不仅身子突然动不了了,连嗓子也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固定在原地,然后,过了半晌,又有一个红衣男子走了出来。
这回裴蓠是真的被梗了一梗,因为这人与自己打扮模样都是一个样,若说有甚么不同。
便是那眉宇间的沧桑和憔悴。
他愣愣的看着那个“裴蓠”
站在府门外,目光所及之处,就是裘晚棠离开的方向。
许久,他突然一个趔趄,嘴角溢出血丝。
这,仿佛有些——
“裴蓠”
擦了擦血迹,抿着唇冷笑:
“该死的李非。”
对了,这是李非伤他的时候,但那会儿,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回到了院子里,被娘子搀扶住的。
为此,娘子还割了手臂,就是为了替他找来太医。
那这会儿,他是在做梦吗?
裴蓠有些困惑,但是很快他就来不及困惑了。
因为他的身子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带他追着裘晚棠的方向而去。
他看着轿子转了个方向,忽然绕到丞相府的后方,从一个十分隐蔽的小门里抬了进去。
他跟着穿过小门,就见一行人拖着昏迷的裘晚棠,来到一个柴房里。
看那模样,是府里废置了许久的。
他看见昏迷的裘晚棠被捆绑着吊了起来,那头歪向一边,苍白无力。
然后——然后——
他熟悉的三房夫人走了进来,拿起皮鞭,在众人的眼中,狠狠的抽了下去。
一鞭就皮开肉绽,他分明瞧到裘晚棠疼的一阵抽搐,却睁不开眼睛。
“你们在做什么!
!”
裴蓠只觉得那一鞭抽在了心口,感同身受。
他想要冲过去把那刘氏一干人等碎尸万段,但是他的身子只能在原地,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放开她!
!
混蛋!
!”
裴蓠咬着牙,眼里充满了血丝。
那皮鞭一鞭一鞭抽在裘晚棠身上,刘氏几近疯狂的尖笑,裘晚棠断断续续被疼的忍不住的呻,吟。
裴蓠看在眼里,但是无能为力,那种明明剜着心肺的血肉,却甚么都做不了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