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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隅顿感不妙,正要找个理由开溜,鼠母却已经把矛头对准了她。
“你成天拉着个脸给谁看!”
它腥臭的唾沫喷了林隅一脸,骂得那叫一个起劲,“吃饭就吃饭这副样子是几个意思,多大的人了,也不会帮家里分担点负担,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有本事别吃我做的饭……”
林隅:不是,你先别急。
鼠母洋洋洒洒地大骂一通,最后以这样一句结尾:“滚回去学你的习去,别让我发现你偷懒!”
沙发上的鼠父摔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咳了咳,发表它的重要意见:“一个女孩儿学习有什么用,不就是不想干活嘛。”
林隅假装没听见它的话,毫不犹豫地开溜了。
她进了常遇留下的房间,外面鼠父鼠母齐喊:“不许关门!”
林隅只好虚掩房门,走到常遇的书桌前坐下。
她看见床脚有一只老鼠,挥了挥手将其赶走了。
再翻了翻那个笔记本,那上面没有浮现出新的字迹了。
她还想看看其他东西,却忽然觉得极困,不一会竟一头栽倒在桌面上,睡着了。
与此同时,走廊另一边。
迟安拉开入户门,眼前是另一间一模一样的小卧室。
“哟,套娃?”
闻瑾惊诧道。
迟安挑了挑眉,说:“你留下来,我去看看里面那个小卧室。”
他的手始终握着枪。
迟安走进那间狭隘压抑的小卧室。
“没变。”
他说。
“那过去看看?”
“看看吧。”
他们走进新的小卧室。
……
“吱!”
林隅猛然惊醒。
她居然睡着了?毫无征兆毫无防备地在一个c级领域里睡着了?
她惊疑不定,冒出了一身冷汗。
“小棋,我睡了多久了?”
【宿主,你睡了四年了。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