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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没有一丝风,树叶一动不动的,太阳毫不吝啬的光将所有的地方都映照的像是一面雪白发晃的镜子。
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闫芳终于迈着小碎步从大门里出来了。
邢修深吸了几口气赶紧下车,车里车外的温差让他骤然觉得自己一步从南极到了赤道,对于闫芳这样漂亮的女人男人是不可能视若无睹的,所以邢修迎着闫芳看自己的眼神走了过去,站住要打招呼的时候,他手机忽然响了。
这个电话邢修不能不接,他看着来电提示对着闫芳点了一下头,往一边的树荫下走了走,接通电话后,里面传出夏季才责难的声调:“你不在厂里抓生产跑哪去了!”
闫芳还在身侧,邢修轻声问:“怎么了?”
“塑胶厂有两个工人跑到农民地里偷西瓜被埋的土炮给轰断了腿。
你这样阴奉阳违,县里是管不了你了吗!”
夏季才说完挂了电话,闫芳撑着一幅画一样的油纸伞问:“好久不见。
你来这里有事?”
邢修说:“有点流鼻涕……算了。”
邢修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闫芳问:“还有比身体更为重要的事情?”
邢修:“可能就是吹空调吹的,这会又觉得没多大事。
好久不见。”
闫芳:“听说你到了梅山?”
邢修:“是。”
闫芳笑了一下,媚态百生地问:“不打扰的话,我们喝杯咖啡?”
邢修仔细的再次打量着闫芳,这个女人不过三十岁左右,一身水绿的旗袍紧紧裹了她的身子,拢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
她的脸并不是瓜子形的,白皙中见亮,但又不是那种经常去做美容被药水刺激出来的病态的白,两条柳叶细眉弯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活活生动。
最是这细长的脖颈,嫩腻如玉,戴一条色泽莹白的珍珠项链,显出如同天鹅似得很高雅高贵的模样,往下胸前那里却是一道无法忽略的很优美的起伏。
这真是一个尤物,放眼省城,就算是整个岭南恐怕也是少见的了!
邢修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手表,说:“行,那你前面走,我在后面。”
闫芳嫣然一笑,收了伞之后上了车,邢修看的清清楚楚的,她将脚上带跟的鞋脱掉换上开车用的平跟鞋。
在闫芳做这些的时候,她水蛇一样的细腰和圆的如同桃子一样的臀和修长的腿就完完全全地展示给了邢修。
等她换好了鞋,闫芳对着邢修又是一笑,将美轮美奂的一切给关在了车门里。
邢修以为跟着闫芳会到哪个高档的酒吧或者颇具情调的咖啡厅,没想到跟着保时捷的后面一条大道一直往前,到了西郊一片农舍。
这一块很是幽静,闫芳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扇门上有着一个样式古旧的铜铃,推门进去铜铃就发出“叮当”
很是清脆的声音。
一进大门就看到满院的葡萄树,这会葡萄架下斑斑驳驳的光影披散了一地,入眼都是绿色,将酷热挡在了院子外面。
邢修不由的有些喜欢。
房子是上下两层,室内装修倒是显出主人的格调了,非常讲究,客厅摆了一套三组合沙发,墙上挂着一大幅海景照片。
左首是卧室,一张巨大的红色椭圆型床几乎占据整个空间,外面连着衣帽间,里面挂满衣裳还有鞋子,像一个小型服装展。
右首是一个西式厨房,吧台上摆着红酒香槟,餐桌上放着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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