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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八路军政委约莫也就这样了吧!
群众们如此感叹道。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诸位夜夜靠小雷姑娘慰籍的队员在某人的教唆下,一个个焕发了精神,挺着雪亮的刺刀,红着眼睛在新加坡城内四处溜达着。
遇门则踹,遇墙则翻,誓要找出若干出来以泄愤。
额!
基本上,除了刺刀上没挑膏药旗外,他们此刻与皇军无二。
按黄健翔大人的话来说,这一刻,他们被熊本师团灵魂附体了。
党内先贤曾教育我们,群众运动拥有自发性和盲目性的特点。
虽然在本时空,先贤们或者还处于精子状态,或者正穿着开裆裤撒尿和泥巴。
但先贤就是先贤,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具有预见性,总结性,振聋发聩,高屋建瓴。
此刻的新加坡无疑就印证了这点。
起初马甲他们只是抱着鼓动一下本小队的人员,以达成自己抢娘们的小心思来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
但就和那啥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样,被充分动员起来群众,很快便失去了理智,完全超出了马甲等人的驾驭范围。
当然,这也不能怪马甲诸人无能。
历史证明,即便是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面对狂热动员起来的群众和扩大化的全**动都无能为力,更遑论中人之资的马甲等人?
于是,随着热心群众们的相互串联,事态免不了扩大化,整个新加坡的秩序更加崩坏,随处可见焚烧的火焰,滚滚的浓烟,已经哭号的妇孺。
而马甲等人,只能木然的站在山顶的别墅,眺望着不远处的人间炼狱。
心中百感交集。
“头!
看来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望着烈火中的新加坡,狗头军师沈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嚅嗫道。
显然,这小子也清楚,乐子闯大发了。
“哼!
知道不妙了?老子早就说这样使不得!
太禽兽!
你丫不听!
现在好了!
咱总算对的起身上这身皮了!
看你待会怎么和马前卒舰长解释。”
马甲没好气的哼哼道。
他嘴上虽说让沈和这杂碎向马前卒舰长解释,可实际上清楚,今儿的事,说破大天了都有他的责任。
所以这锅嘛!
还得有他的一份。
现在只愿马舰长深明大义,不要将罪过全算自己头上吧!
此刻,马甲心中默默祈祷道。
沈和可不知道马甲心中在想啥。
眼见头要将自己摘个干干净净,并拉他沈和大爷出来顶缸,立马就急了,嚷嚷道。
“可您当初不也没反对的说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