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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胥转头看向儿子时,公孙嫣趁机用力挣脱开束缚,语气中略带嗔怪地说道:“哎呀,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人做些准备啊!
好啦好啦,宝贝儿子别再打了,他可是你的父王哦,你这样用手拍打他坚硬的甲胄,难道不会觉得疼痛吗?”
公孙嫣边说边抱起刘焉,心疼地对着他已经发红的小手轻轻吹气。
然而,刘焉那双如葡萄般圆润的大眼睛却始终紧盯着刘胥,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嘴里喃喃自语道:“父王?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呢……”
对于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并欺负自己母后的陌生男人,刘焉感到十分困惑。
刘胥见状,立刻伸手将刘焉从公孙嫣怀中抢夺过来。
他那浓密的大胡子在刘焉稚嫩的小脸蛋上来回摩擦,同时粗声粗气地说道:“臭小子,连老子都不认识了?听好了,老子乃是西秦大王,是你的亲爹!”
看着快要被刘胥欺负得哭出来的儿子,公孙嫣急忙走上前去,护在刘焉身前,不满地抱怨道:“大王您居然还记得我们母子俩啊!
您这一走就是整整两年,当初离开的时候,咱们的儿子还那么小,又怎么会认得您呢?现在您刚回来就这样欺负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胡子有多硬、多扎人吗?”
“好啦好啦,都是寡人的错啦,这不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赶回王宫来嘛。
快快叫人烧水,本王要与王后一同沐浴。”
说罢,刘胥便把怀中的刘焉交给一旁的宫女照看,然后一把搂住公孙嫣,朝寝宫走去。
“瞧你这没个正形儿的样子!”
公孙嫣嘴上嗔怪着,但还是喜笑颜开地吩咐宫女们尽快烧水备饭。
两人一同步入寝宫后,公孙嫣赶忙为刘胥卸下身上沉重的甲胄,并从身后紧紧抱住刘胥的腰身,此时无声胜有声,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浸湿了刘胥的后背。
刘胥转过身,用力环抱住公孙嫣,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道:“此次班师回朝,终于可以安心留在国内了。
未来数年应该都不会再有战事发生了。”
公孙嫣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抱紧刘胥,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直到宫女前来禀报说热水已备好,刘胥才大臂一挥,将公孙嫣拦腰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进入浴室后,刘胥小心翼翼地将公孙嫣放在地上,然后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
然而就在他衣衫滑落的那一瞬间,忽然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传来。
只见一双柔嫩的小手轻轻抚上他那布满伤痕的强壮身躯,这些触目惊心的疤痕,无一不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大王不是有那么多人保护吗?怎的还受了这么多伤?给妾身的来信上为何从未说起?”
公孙嫣一双美眸凝视着眼前之人,眼眶泛红,泪水如决堤之洪般刷刷落下,她伸出颤抖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丈夫身上的每一道伤痕,心疼得无以复加。
“寡人领兵出征,自然要身先士卒,方能以劣势兵力击败乌孙。
这些小伤何足挂齿,不必担心!”
刘胥一脸豪气地说道,但当他看到妻子泪眼朦胧的模样时,心中不禁一软,连忙安慰道:“莫哭了!
哭得寡人的心都快碎了!
寡人此次回来确实是得病了。”
听到丈夫病倒的消息,公孙嫣心急如焚,她顾不上擦拭眼角的泪水,急切地问道:“大王怎会得病?军医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乌乐也是,派她前去不就是让她照顾好大王吗?看臣妾不好好惩罚她一番。”
此时的公孙嫣已经乱了方寸,她恨不得立刻冲出门去,将那些不尽责的军医和乌乐狠狠抽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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