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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严丰放下长腿坐到她身边,手伸进去帮她把被子撑起来,另一只大掌落到她头顶,揉了两下她的头发,声音谆谆善诱,仿佛在引诱她,“都那个过了,给你换一下也没什么。”
陆曼曼刚把手纸垫到身下,脱去睡裤和内裤专心戴那玩意儿,这时候不像后世,卫生巾卫生棉条安心裤应有尽有,女同胞在解决这方面越来越方便了,这时候就只有个卫生带,是用布料缝制成的长长的一条带子,两端有根绳子,调整好位置需要把绳子系在腰上,为了防止渗漏,里面还要垫上纸。
不是一般的麻烦。
陆曼曼心神都用在那上面,听他说话,随口道,“哪个过。”
周严丰看她,还能哪个过,除了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该有的亲密接触他们都有,他是想说即便让他帮忙,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刚说完陆曼曼就瞪他。
她才没觉得羞耻,她是觉得太奇怪了,活了二十几年都没叫人在这种事上帮过忙,但是等好不容易系上带子,重新换上干净内内,掀开被子一看,直接当场社死。
周严丰没骗她,量好多。
床单被罩糊得不像样,甚至周严丰睡裤都糊上了。
其实这种事来之前是有感觉的,比方小腹有点涨什么的,陆曼曼一直以来虽然量少但是挺准时,每次提前都有准备,怎么也没想到这次不仅提前了,睡梦中就能悄无声息地来,还来这么多,搞得到处都是。
多多少少有点崩溃。
周严丰反而为她高兴,看看多健康,说明调理的有效果。
陆曼曼又想笑又十分无语,床单被罩搞成这个样子肯定不能丢给田阿姨洗了。
“我洗。”
周严丰给她裹了一床干净的单人床被子把人抱坐去了椅子上,然后开始拆床单被罩,等都换了干净的,再把她抱回来。
让她接着再睡会儿,他卷起脏了的床单被罩出去了,出去之前顺便把台灯关掉。
室内重新陷入昏霭。
陆曼曼躺了会儿还是起来穿好衣服去了盥洗室。
盥洗室的灯开着,那男人正站在洗手池前低着头,袖子卷到小臂,修长的一双手一点点洗去经血。
动作十分认真。
灯光从头顶打下来,他整个人罩在一片朦胧光影里,光影中鼻梁越发高挺,五官越发立体俊逸,是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跟平时高冷的模样不同,轻抿的唇有着浅浅的弧度,目光也是温和的,是温柔的居家气息。
陆曼曼突然发现做家务的男人好帅,没能抵抗住一瞬间的冲动,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说他,“好勤快啊你。”
周严丰唇角弯了弯,“在太太面前当然要积极表现。”
陆曼曼掐他腰上的肉,提醒他,“我才不是你太太。”
周严丰都顺着她,重新找了很充分的理由,“你那么难追,不勤快一点怎么行。”
“你是女同志,本来也应该多照顾你。”
他转过身来手臂半搂住她,低下头轻声说,“亲一下。”
他目光脉脉,柔情似水,陆曼曼等了等把脸凑了过来。
周严丰亲了亲她脸颊还不够,又亲了亲她唇瓣才把人放开,然后满意地折回身继续洗床单被罩。
陆曼曼每天还在吃着中药调理,周严丰等父母早上醒来跟老太太说了一声,老太太就先把药给陆曼曼停了。
这时候卫生带需要配合着卫生纸用,出门上班之前周严丰又给陆曼曼叠了好几条厚厚的纸,找了一条备用的卫生巾,一起包在报纸里放进她的包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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