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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舟淡淡道,他惯常是这样,不过求道一途向来道阻且长,修道之人养出些怪癖很正常。
因此,修真界的包容性极强。
“哎哎哎,我才不跟元明下棋,他是个臭棋篓子,还喜欢悔棋,长庚都不喜欢跟他下棋,也就欺负欺负啥都不知道的小孩儿,熬死个人,不去不去。”
似乎自知失言,对着慧能撂下一句:“我去找元明喝酒、不是,喝茶去了,你无尘师叔问起来就说我去找人论道去了。”
说完,一甩袖子潇洒离去。
“喝酒不会破戒吧?”
“没事儿,反正被罚抄经书的又不是我,再说了,他不把事推我身上就不错了。”
慧能翻了个白眼,盘算着怎样不着痕迹跟无尘师叔告一状。
等惠联的背影消失在海棠林,慧能拉着归舟躲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儿,此处人迹罕至,落红铺了满地无人扫,大片苍苔翠绿。
慧能在门口探头出去见左右无人,这才回来贼兮兮地压低声音道:“明月奴,你记不记得当年捉妖?清风道长不是给我师父一枚蝉蜕,说是了解一段因果,我找到蝉蜕的有缘人啦。”
这桩旧事归舟自然知晓,只是没见过蝉蜕。
“喏,就是这个。”
慧能从怀里掏出一个如同羊脂白玉雕刻成的蝉,放在手心展示给归舟看。
归舟接过,拿在手中赏玩,通体玉白莹润,毫无杂色,手感似玉非玉,倒像是被封在琥珀中的昆虫。
“在哪儿?”
“红袖楼,就在红袖楼,我专门请阴阳家少主卜了一卦,花了三十两银子呢,绝对没错,就算不信我也得信阴阳家吧,他们卜卦可太准了。”
惠能一脸肉疼,搓搓手。
“红袖楼?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归舟点点头,又觉得这名字有点怪,就多问了一句。
“红袖楼、红袖楼,就是那个‘满楼红袖招’呗,就是······就是青楼呗。”
慧能满脸通红,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你们说什么呢?明月奴,今天还头晕吗,要不要吃些糖,慧能要一起去吃些东西吗?”
白榆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慧能的爪子更是被吓得抖三抖,差点把蝉蜕抖下去。
白榆早上找不到归舟的身影,询问来找元明道人的惠联大师,寻路找了过来,看两人的样子,白榆微微眯眼,打算套套慧能的话。
于是白榆带着两人在河边散步,河边野草蔓蔓,水面波光粼粼,花瓣逐水而去,在河岸拐角处打旋儿,飘到某处聚集一层,最终沉下去成为河泥。
三人走到正到渡口,有一持杖高士不急不徐下船,抱琴童子紧随其后,那位高士青衣美髯,眉目疏朗,萧萧肃肃。
远而望之,倒像是山中隐士入世。
白榆微微颔首,与那位高士相隔很远,高士同样微微点头表示回礼。
归舟二人杵在白榆身后像两根木头,完全看不懂前面两人的眉眼官司。
“那位是······”
慧能语气有些犹豫。
凑近一些,低声在归舟耳边嘀咕:“是法家的一个长老,我知道,他道号辅机,可抱琴的那个童子也不像是口含天宪那位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白榆听得分明。
白榆摇摇头,语气隐含阴晦:“口含天宪那位早就到了,这位大能是专程来保护他的,毕竟是人间富贵宫室出身,盯着他的人多着呢。”
慧能表示理解,他在扬州城居住那么多年,扬州城的大户甚至纨绔出门哪一次不是前呼后拥,撑门面、防刺杀,里面弯弯道道可太多了,正常。
惠能甚至觉得那位带的人还不够多。
套话被打断,白榆又被晦气之人败了心情,不打算再套话———总归不会做出来什么出格事,他向来对归舟抱有绝对的信任。
归舟在这走神,内心盘算今晚去青楼要不要通知元明道人,有机会的话……找蝉蜕主人问下与蝉结缘的故事。
虽然青楼不是好地方,甚至可以说是吃人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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