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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被这小子按在床上的感觉也是,如果不是教养好,他真想破口大骂。
亚弥尼得意的仰着头,俯瞰着他:“你想走,我反倒是改变主意了。
阿加莎是想让你看住我,她可真是信任你的,恭喜你,我生气了。”
绫辻:“……小气也不必要用在这里。”
但亚弥尼不听:“比起我,你更让她信赖这一点,太过分了。
虎口夺食,你要遭报应。”
绫辻长叹一声,将怀里的木偶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刚要来个出其不意压制一下这个病患,下一秒身上的人就偷袭,一口咬在他的侧脖上。
非常用力,刺痛感强烈,不用看都知道破皮流血了。
绫辻拧眉,饱含怒气:“你这小子……”
是真的很擅长惹人生气啊。
剩余的话却被另一个呼吸夺走。
绫辻:?
他尝到了血腥味,想也知道那是自己的血,到嘴的话语被轻松的化解,等嘴唇发麻了,始作俑者才擦着嘴角的血迹似笑非笑的说:“作为美人计的诱饵,稍微有点自觉吧。
提前说一声多谢款待,我开动了哦。”
绫辻:?!
——等等,你小子来真的吗?!
横滨的某个酒吧,灯红酒绿,霓虹闪烁。
酒吧里的老式唱片机播放着舒缓的爵士乐,冰块在酒液起伏的咕咚声响,勾勒出独属于成年人远离喧嚣和强压的静怡。
随着空杯大力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杯子里的圆形冰块弹跳了两下,和杯底摩擦发出难以忽视的声响。
“再来一杯!”
戴着眼镜,嘴角有一颗小痣的男人醉醺醺的喊着。
酒保上了一杯同样的酒,又被一饮而尽。
坐在他右边的两名男子,正确来说是一名红发青年与一名黑发少年,略带惊奇的看着这名酒鬼。
黑发少年说:“这位先生喝酒的方式真是豪迈啊,就算将整个店内的酒都喝完也不在话下吧。
啊,麻烦给他先上十瓶威士忌吧。”
红发青年说:“太宰,喝这么多会酒精中毒的。”
坂口安吾眯瞪着眼睛看着这两人:“太宰先生我就不提了,织田先生,这不是酒精中不中毒的事情,太宰先生明显是在落井下石。”
少年,也就是太宰治抬起双手,半张脸和脖子都缠着厚重绷带的他,仅露出的那只左眼满是无辜,就像被冤枉一样,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些许委屈的色彩,在暖色的灯光下似乎有泪光在闪烁:“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酒鬼先生,忍耐着你浑身酒臭味本来就很辛苦了,还要被冠上不存在的罪名,我好冤枉,我真的会哭哦。”
红发青年,也就是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的眼睛足足两秒,对安吾说:“欺负未成年是不好的行为,安吾先生。”
安吾抽搐着嘴角:“他的手里还拿着一瓶眼药水,而且堂堂太宰治会哭什么的,是比天崩地裂更加让人害怕的事情吧。”
织田想了想,点头:“恩,好像是这样。”
安吾:“不是好像,您还能更敷衍一点吗?这种时候就应该吐槽啊,就算做不到安慰也不要助纣为虐!”
太宰哈哈笑着将眼药水塞回兜里:“织田作不擅长吐槽这种事啦,所以呢,安吾先生是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沮丧?我猜总不能是被女人甩了吧?一看就是那种不会受女人欢迎的……”
安吾瞪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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