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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玄凛,你若是想平安到达神祈山,就把《擎天宝鉴》交出来,如若不然,赔上这条命,我南宫秋荻也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皇玄凛瞥了她一眼:“莫非你是疯了?《擎天宝鉴》乃我皇家之物,打开妖魔二界之门也只是我皇氏血脉才做得到,你凭什么找我要?但你若是想拼命,我倒是可以奉陪,只是要看你舍不舍得放弃你的野心。”
“我就知道你不肯。”
叹息一声,南宫秋荻脸上的神色变幻,绽露出柔媚的笑意,而她怀中的白猫突然厉声嘶鸣,一道闪电划破天幕,就在这时,平地中央的火堆一瞬间熄灭了。
轰然一声巨响,伴着雷鸣暴雨,众人脚下的大地宛如沉陷一般剧烈颤动。
皇玄凛似乎丝毫不为所动,指风径直向南宫秋荻袭去,他这一击虽未尽全力,但天下已经很少有人能躲得过。
就在那道劲风触到南宫秋荻眉心的一瞬,她的身体突然从眉心处碎开,化为万亿绯红的尘芥,在风雨中四处飘散,化为乌有。
只有远处雷鸣的回声中隐约传来她的声音:“皇玄凛,若是你有命走出这里,我就在幽冥谷,悬罗宫,等着你来求我……”
*
暴雨倾盆而下,将密林织成一片厚重的雨幕,狂风似乎又要撕裂这层雨幕的包围,在林间疯狂的冲击着,地上的腐草和泥泞在暴雨的抽打下痛苦的翻滚,将本已无路可由的丛林变得更加狰狞。
不知不觉,诸人已经在暴雨中追行了半个时辰。
皇玄凛止住脚步,一震衣袖,袖上的水珠顿时化为一道光幕弹碎开去,汐妍从他袖底伸出头来,眼神迷蒙,似乎已经小睡过一觉,皇玄凛摇头示意她不要出来。
玥默璃用宽大的衣袖将怀里的小熙裹紧,周身散出淡淡的光晕,结界一般将暴雨隔开。
暖薰拭了拭额上的雨水,道:“我们还要追她到什么时候?”
云娅在璟羲怀里睡得正熟,璟羲轻拍着她的背:“不是追,而是沿她的方向走出‘锁魂幻阵’,不然我们就要困在阵中与那些行尸打交道。”
暖薰讶然:“锁魂幻阵?在哪里?”
璇夙看了看趴在龙一背上好梦正酣的雅莛,淡淡道:“就在你脚下。”
暖薰一怔,再也说不出话来。
不远处传来熊熊火光,透过雨幕,隐约可见前方竟然有数百条人影,他们在一个土丘下围成一圈,不住呼喝着,中间似乎还有一个人在跳着怪异的舞蹈。
诸人又向前了几步,雨幕似乎就在山谷的尽头被切断,天空被无形之物强行隔开,狂风暴雨就在一步之外的身后纵横肆虐,所站之处却又已是一片景象!
夜幕清朗,满天星斗,分明是另一方天地——也不知究竟是刚从幻境脱身,而出还是已入另一个幻境。
那群人的呼喝越来愈明显,赫然就在耳边,数百只火把亮如白昼,他们脚下的土地上不知被什么撒了一层细碎的白光,当中的土丘被许多说不出名字的草药围成一个高台,外面砌着一圈石块,三个一堆,成品字形。
土丘当中站着一个人,他的身材十分高大,浑身涂满绿色的汁液,牙齿染的漆黑,额头上戴着一个羽毛兽皮做成的面具,手持一个骨质权杖,在土丘中央不住旋转,时而高高跃起,时而以头伏地,额上的羽毛凌空乱舞,让人眼花缭乱。
另外两人跪伏在他脚下,看身形像是一对年轻男女,也浑身涂满草汁,手中捧着两把泥土,不住哀婉呻吟,其他的人都围在土丘下,手舞足蹈,似乎在高声唱着某种咒语。
他们的眼睛都注视着舞者脚下,那里的土微微隆起,像埋着什么东西。
那舞者突然尖声跺地,四周的人都跪伏下去,当中那几个男女扑到舞者脚下的隆起上,双手并用,不住挖掘着。
他们的动作很剧烈,但却很小心,几乎是用手指一点点拂去泥土,似乎生怕伤着埋在土中之物。
随着那群人时高时低,时短时长的诡异的咒语,二十只手指飞快的向下挖掘,土丘缓慢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形态——干枯的头,躯干,四肢渐渐显出,那竟然是一个老人!
那两人惨绿的手指在那团人形的土包上不住的抚摸,口里呜呜不止,似乎是在哭泣,当中一人猛然一顿,止住了舞姿,双手捧过一个陶罐,高举过头顶,然后缓缓弓腰向下,一股黑气就从他手上的陶罐中缓缓流出,渐渐将土包整个包住。
他的头就要触到那块人形隆起时,陶罐中倾泻出一股浓黑的汁液,冲击在人形土包的头顶,很快土包周围都被黑色黏液充满,混合着泥土,更显得污秽无比。
那两个跪在土包前面的人也止住了抚摸,不住地起伏叩拜,土包在液体的冲击下渐渐凸现,尘土和液体下,竟然一张须发皆白的脸!
当中那人猛地发出一声长啸,地上两人似乎突然发狂,从身边拾起一种带刺的树枝,拼命向老人抽打过去,而四周围观者似乎愈加兴奋,牵起手来,围着土丘不住舞蹈。
不一会,土中的老人就已全身血迹斑斑,暖薰不忍看下去,闭目道:“这个人已经死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的尸体,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对他这样残忍?”
“他们不是仇人,而是亲人。”
皇玄凛随口答了一句,汐妍被他单臂搂在怀里,汐妍很是好奇,从他胸膛伸出脑袋想看个究竟,皇玄凛却又将她的脑袋按回去:“小孩子不准看,闭上眼睛睡觉!”
汐妍嘟囔了一句,老老实实地把头埋在他胸膛,什么嘛,更可怕的东西我都见过,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亲人?”
ampampltbampampgt内容介绍ampampltbampampgt凤九,昭黎国摄政长公主,她软禁幼弟私藏遗旨众叛亲离,只为助夫君登上皇位!然,大婚之夜,一杯毒酒,丈夫和妹妹携手而来,破腹取旨,她和血起誓,血海深仇必定以血还之却被以血糊眼,以发覆面,只为令她魂魄俱散,无法化作厉鬼前来复仇!当后宫之主重生成没有地位的侯府嫡女,既然占了她的身体,也要报了她的仇,家斗情斗宫斗一把抓,庶姐庶母渣王一锅炖。她面纱遮脸,张扬嗜血,六亲不认,是镇国将军府最令人非议的嫡长女他半边鬼面,纨绔残忍,风流无度,是帝国之中最徒有虚名的无权昏王一个玩笑,嫡女嫁庸王一场大婚,令江山易主谁挡住她前进的路,就踩在脚下成为她的垫脚石谁挡住他的去路,剥皮剜心,生不如死!谁将耻辱扇在他的脸上,就成为祭剑的一抹亡魂谁若令她蹙眉,即便烽火戏诸侯,也要以江山博她一笑。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第一日百花绽放的王府后花园,男子懒洋洋的倚在八角亭中的长榻之上,半身银白华衣逶迤至地,锦缎上的莲花暗纹在阳光下泛着妖冶而华丽的色泽。面前的管家战战兢兢的站着,抬头看也不是,转身走也不是。男子轻轻的晃着自己手中的杯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鸡蛋般大小的红宝石耀目如辉,声音低沉魅惑,再说一遍,王妃去哪了?管家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王妃说,今日她要去望仙阁替王爷给清漪姑娘下聘了!下聘?男子危险的眯起双眼,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娶顾清漪!管家又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王妃说,王爷吃不饱是她的错!娶了清漪姑娘想必王爷就不会再需要去她那儿觅食了!第二日王妃又去望仙阁下聘了?声音隐隐有怒气浮动。管家极力保持声音稳定,是!王妃说,今日望仙阁最红的小倌开苞的日子,既然王爷不喜欢姑娘,王妃说不介意多为王爷纳一房男妾!男子咬牙切齿,本王的王妃可真大度啊!管家面不改色的点头,王妃说,身为一府主母,操持王府事务事小,关心王爷的身心康健才是关键!第三日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正是适合办事的好时候,逍遥王府后院黑影从屋瓦一闪而过,停在了逍遥王妃的屋子顶上。雕廊画柱的龙凤床榻上,大红色寝衣几乎铺满整张床,衬得床上之人肤白若雪,莹润的肌肤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下泛着珠光般诱人的色泽。屋顶上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淫晃晃的笑,从屋顶一跃而下直扑向床榻上那勾人的身影。身子刚刚落下,笑意还没收掉,床榻上的人已然回头,娇声低唤,王爷,你可来了低头一看,正是昨日王妃不辞辛苦为他纳的男妾。滚!云上翊磨牙磨的小倌心底发颤,不敢抬头多看一眼,拎着衣服溜的比兔纸还快。玉色的珠帘后传来清冷的女声,王爷何必如此生气,若小倌不好,明日妾身继续去望仙阁!不用了!云上翊伸手一捞,将珠帘后的女子连带珠帘一起捞入怀中,有你足矣!女子勾唇而笑,寝衣半落,露出光滑圆润的肩,魅惑无比,她忽然一个翻身骑至男子身上,嚣张无比的道以何为证?云上翊扣住女子后脑,往下一压,双唇相接,低哑的嗓音声声入耳,以天下为聘,江山为礼,换你倾心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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