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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白了李兰芳一眼说:“傻丫头,你懂个啥?就拿这件事来说,因为这几百块钱的救灾款都不值得打官司告状,就算告下来了,顶多也就是把钱给你,最后算下来,你打官司花的钱和耽误的功夫比这个钱要多得多——干啥都要先算算账。”
韩大夫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说法:“哎,是这样。”
韩拓抹着眼泪说:“那他们家的狗咬人就白咬了吗?”
李婶打了一下韩拓的头说:“傻小子,不白咬还能咋样?你让他赔医药费,他就不赔,你能咋样?你就算报了派出所,派出所和他们是一伙人,也是帮着他们说话,再说,云飞也把他家人打了,这事能说清?”
韩拓无言以对,最后恨恨地说:“我早晚给云飞报仇。”
说完摔门出去了。
打完针,上完药,韩大夫只收了针药的成本费就离开了。
李兰芳和赵云飞商量:“你的伤不好挪动,而且怕吓着小吉,不能让小吉看见,先在我们家养两天,万一要是严重了也好及时送医院。”
赵云飞想了想,知道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这几年赵云飞兄妹没少受李兰芳家照顾,两家亲密的和一家人一样。
忙活了半天,已经过了中午,李兰芳煮了两袋方便面,又煮了几个鸡蛋,先给赵云飞盛好面,赵云飞的右手还能动,并不妨碍吃饭,拿着筷子慢慢吃着,李兰芳又去后院把煮好的方便面和鸡蛋给小吉送去,顺便告诉小吉,哥哥去地里干活,晚上还要排队浇地,可能明天上午回来。
小吉对此已经习惯了,农村地里的活没有早晚,不像城里人上班那样有严格的时间管理,农忙时节干活干到半夜是常有的事,有时候浇地要守一整夜,每当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小吉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要是哥哥夜里浇地,小吉就会把黑子叫进屋里,这样夜里也不会害怕。
傍晚,李兰芳爸爸下工回来,李婶把赵云飞大闹村支书家的事情悄悄跟他说了一遍,李中看了看赵云飞的伤也只叹了口气,然后回到西屋。
李婶一边烧火做饭一边说:“就因为那几百块钱的救灾款,王家的藏獒把这孩子咬成这样,这医药费就不提了,谁让这孩子把王胆操也打了呢,那救灾款要是好好说说,是不是能要回来?”
李中抽出一支烟,就着灶膛的火点着了吸了两口,说道:“要救灾款?谁去要?”
“你去呗,你大老爷们不去,还能让我去?”
“我去?那王胆操要是说‘你算哪根葱啊?’,我咋回答他?”
李中的脸被烟头照的一亮一暗。
“你就跟他说点好的呗,我也知道这钱不好要,可一想这兄妹俩要是没有这笔钱,这一年就过不去,让支书可怜可怜他们……”
李婶还要往下说,却被李中给打断了。
李中说道:“他们要是知道啥是同情心能扣下这俩孤儿的救灾款?赵云飞这么闹都没把钱闹回来,我说几句话就能把钱说回来?我有那么大脸吗?我要是镇长他爹也许能行。”
李婶听了这话一脸的不高兴,说道:“人家镇长的爹是省里的大官,要你这样的爹有个屁用?你是能让镇长升官啊还是能让发财啊?眼看着云飞这孩子被咬成这样,我就让你去给说一声救灾款的事,能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拉倒,你瞧你甩出这些闲话。”
李中也生气了,说道:“你们老娘们懂个啥?这时候只要我一出头,肯定就跟王胆操撕破脸了,以后就算我去他家给他磕头,说拜年话,他心里也会记恨咱,咱们家能惹得起村支书那一大家子人吗?你又没本事给我生个儿子……”
“那生儿子的事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啊?生了闺女咋啦?”
李婶越说越生气,高声叫道,“小芳,小芳,你爹……”
话刚喊了一半,就被李中的大手一下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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