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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种种让我不知所措,甚至惊恐不已,父母不是父母,那我自己还是自己吗?
以前的种种被推翻, 老火,曾经我以为是父亲一个人的绰号,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很有名气的绰号,现在想来,老火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恐怕不仅仅是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一群人,他们都是我‘换班’的父母。
说起来还是想不通,我真就有那么特殊,那么值得所有人去研究?连父母都要换着来,还有一事,先前跳井里的他们是否还活着?‘换班’也用不着死吧?这古井里一定还有什么古怪,如果能够活着离开我一定要回老家去看看,而且刚那带我进入这里的人不也在告诉我到老家去找他么?
思量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尤其是我现在还处于梦中梦,得先离开这该死的梦境再说,实际上我已经明白这不再是梦境这么简单,这完全是从我记忆里抽取的所有集合体,我甚至还觉得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很可能已经是八岁前的某一部分记忆,希望是吧。
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想要彻底搞清楚自己八岁前到底发生过什么,除了自己调查之外,还应向母亲摊牌,现在已经是时候了,也不知道现在的母亲还是不是我在古井旁看到的那个打井男人,也或许又换了。
整个人待在小巷里很久,脑子里的胡乱思索也持续了很久很久,结果却是想得多,也乱得多,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结束自己的思维,该怎么去做下一步。
时间一久,我开始模糊起来,晃晃悠悠的居然又睡着了,直到耳边再次响起母亲的声音。
“冬子,快起来,你二叔还有几个朋友都来了,今晚咱家打牙祭,你要多吃点。”
‘打牙祭’的说法恐怕只有川人才懂,就是吃肉,以前家里很穷,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会肉,所以都叫‘打牙祭’,小时候要是听到这话别提多高兴,但在这会儿心里却有些发憷,‘打牙祭’,吃的真是猪肉?会不会是别的什么肉?
“冬子,还愣着做什么呢?都睡这么久了,还不快起来。”
“哦!”
穿衣服这会儿我突然就明白一件事来,这会儿的自己在床上,也就是在第一层梦,自己想要用睡觉来回到过去,现在这样算不算已经从梦中梦里出来了?
“快穿好衣服自己出来,今晚上的肉多。”
母亲说完这话后转身离开,而就在这一刻我看到她的脚后跟,对,我果真从梦中梦里出来了,她脚后跟上的那口子已经变成第一个层梦的那疤痕,加上我身处于床上,应该是回来了。
没想到这么就离开梦中梦,也没有想要母亲脚上的那条疤痕居然成为了我判断自己是否还处于梦中梦的一个标志。
我什么都不能揭穿,当然也不更能在这里向刚刚成为我父母的‘父母’摊牌,因为我不能确定他们的目的,也就不能确定在摊牌之下自己是否还能活着离开这梦境。
目前在脑子里有两件事是需要做的,其一就是既然父亲邀请了所有工友来家里吃饭,我想见见这群人,也或许他们都和父亲一样,外出并不是因为打工,而是因为别的什么目的。
如果真是这样,龙泉山下那被镶进墙中的人所说的话也被推翻,整个世界都在欺骗我,已经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这第二件事当然就是二叔家的那张照片,二叔今晚也在被邀请之列,那他的家里当然就没人,这是机会,找个借口偷偷去二叔家找到那张照片,并看清楚上面曾经被烧毁的三个人,这样我对某些人,某些事就能有所防备。
至于如何离开现在这个梦,我还没有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许在某一刻自己就开窍了,突然就出去了也说不定。
晚饭很热闹,果真来了不少人, 曾华才也来了,二叔当然也来了,还有好些个队上的人,当然这其中也有后来被镶在墙里的刘国民,整顿饭的中心并不是我,所以我只是默默的吃着,有件事倒引得母亲的注意,今天这顿‘牙祭’我居然就一块儿肉都没吃,吃不下啊,真他娘的吃不下,不敢吃。
因为有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父母给我的感觉彻底变了, 即便他们表现出来的一切动作神态和以前几乎一模一样,但我心里的感觉已经变了,彻底的变了。
心中有事,这顿饭吃得非常之快,三下五除二搞定之后就下了桌子,母亲还亲切的关心了一句有没有吃饱,我愣了一下拍着肚子说当然吃饱了,这动作引得所有人哈哈大笑,因为这才是我目前这身份该有的一个动作。
接下来就是计划的实施,农村里的孩子和城市不一样,能玩的可以玩的非常多,白天晚上家长都还算放心,尤其是那会儿更是如此,正巧又看到大门口白天喊我的邻居小女孩在张望,向母亲直接说明要出去和这小女孩儿玩,谁都没有怀疑,只是母亲让我早点回家。
出门之后,我才想到还有点麻烦,身边刚刚作为借口的小女孩儿反倒成了累赘,哪知道她向我眨了眨眼之后回家了, 我嘴角一咧,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狗X的那家伙说已经离开,其实一直都还存在,这人信不得,不对,这到底是不是人都得打上一个问号。
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我得加快动作,二叔家的大门依旧被‘铁将军’把着,我依旧只能从柴屋小洞进去,比较顺利,很快我就站到二叔家正屋的主梁下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老屋的缘故,别的倒没有什么,就觉得阴冷得厉害,这梦还真他娘的真实。
早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观察过,虽然主梁很高,但并不是没有办法, 正屋和侧屋间的那道门上可以做点文章,尽管自己现在是小孩儿身体,但攀爬的技巧还在,很快我就爬上门沿儿,然后顺着门上的木头窗户往上走,理论上是可以先上到‘扇架‘(木质结构房屋中的支撑木),然后再上主梁。
只是这仅仅是理论上,这太需要掌握中心和平衡力,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稍微有些泄气,但又不得不再试,又是几次之后,我打算放弃了,当然并不是放弃上梁,而是放弃用这样的办法。
走出正屋,左右张望,而后是嘿嘿一笑, 果真如自己所想,二叔家有梯子,我为自己之前还那般煞有其事自己上梁而感到郁闷。
梯子比较笨重,但还在我能承受的力量范围之内,很快我就架在正屋中比较第一点的‘扇架’上,再然后也很顺利的上了主梁,算算时间我已经耽搁了不少,不定二叔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得在主梁上抓紧时间找。
很快我就欣喜起来,找寻时间并没有用到多少,主梁上虽然涂着漆直接看不出有凹槽显现,但用手一摸也很快就摸到,取开镶在外面木块,往里一摸的,字典,我真就摸到了字典。
伸手拿出来,崭新的绿皮字典就在我手里,字典我不关心,迫不及待的翻开,照片,那张六人小组的照片终于摸到了。
屋里太黑,根本就看不清,这我早有准备,兜里有洋火(火柴),‘刺啦’划上一根, 眼前顿时明亮起来,就着火焰抬起照片,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模糊,居然是模糊的,我所知道的父亲、二叔以及母亲都在上面,但剩下的三个人部分虽然没有被烧焦,但却是模糊的的,根本就看不清。
脑子里瞬间明白,不是看不到,而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我的记忆构织而成,在我记忆里没有的东西当然不能出现,也就是说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看过这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谁。
结果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也比较果断,我得回去了,下主梁,落地搬梯子,查看屋里是否有痕迹,这一系列的过程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从柴房小洞里出去那一刻我又碰上了那小女孩儿, 她还对着我在笑,我知道她是谁,所以也没有给好脸子看,只是向其再次询问自己能用什么办法出梦里,她没理会我又跑开了。
没有追,因为我明白这狗X的即便知道都不会告诉我,所以我还是得靠自己,这会儿家里那顿饭恐怕也差不多了,我得先回去,顺便也想要偷偷听他们在讨论些什么。
很遗憾,什么都没有听到,父亲等人和所有乡下农民一样,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闲扯淡的内容都不是我想要听的。
回家洗漱睡觉,母亲来屋里看了我一回,还很奇怪的问我下午刚睡了觉怎么这么早又要睡觉了,我无法回答,只得小孩儿般的撒了一个娇算是对付过去。
躺在床上的我当然睡不着,脑子里有很多事,但已经被我全部移开,在这梦境里想知道的事已经完成,目前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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