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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esp;&esp;林辉澄尝试着各种方法,想利用发夹充当钥匙,他把发夹弯成一直线,插进钥匙孔转了半天,感觉是有碰到机关了,可那锁还是无法打开。
&esp;&esp;林辉澄已经搞了一个多小时,两手发酸。
他挫败的坐到马桶上,觉得脑袋有些晕眩,胸口闷的难受,抬手摸上自己的额头,传来不正常的高温。
&esp;&esp;……有没有这么倒楣?
&esp;&esp;大概是大冬天的在屋子里裸了一整天,还被各种的这样那样,才感冒的吧……
&esp;&esp;「唉……」
&esp;&esp;林辉澄仰头靠在墙壁上喘气,只觉四肢发软,脑袋重的跟铁砖似的,他头脑发昏,稍微一瞇眼,睡意就一拥而上,不知道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了多久,林辉澄猛地想起来自己必须赶快逃出这里才行。
&esp;&esp;这一整天他没怎么喝水,喉咙乾的难受,他艰难的撑起沉重的身子,扶着墙壁缓步走着,想跟保鑣要杯水,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外头传来细小的对话声。
&esp;&esp;那是女人的声音,除了秦彩不会是别人。
林辉澄屏住呼吸听着。
&esp;&esp;因为距离有些远,林辉澄只听得见秦彩的声音,单方面的回答实在听不出什么,可他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关键句。
&esp;&esp;「如果有必要,我会杀了他们。
」
&esp;&esp;他们?指的是秦狩跟自己?
&esp;&esp;林辉澄倒抽一口凉气,摀住嘴巴才克制自己没叫出声来。
&esp;&esp;「我会让这一切结束的。
」
&esp;&esp;语音落下,林辉澄听见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叩叩叩的声响愈发接近,心脏狂跳起来、肾上腺素狂飆,他爆发出人在危急时候的力量,克服身体的不适,闪电般跳回床上盖上棉被,装成一副还在睡觉的样子。
&esp;&esp;门被秦彩用力的打开了,她瞥了一眼用棉被把自己裹的跟蚕宝宝一样的林辉澄,嫌弃地唸了一句「懒猪」,又退了出去。
&esp;&esp;林辉澄躲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喘一下。
&esp;&esp;确定危机解除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坐起身子来。
听完秦彩的话他脑袋瞬间清醒不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立刻回到浴室,企图撬开那唯一可能的出口。
&esp;&esp;他一试再试,没命的试,发夹上的黑漆都给他磨去了一层,手握着的地方也已经红肿发痛,尝试的动作却不曾停过。
&esp;&esp;妈的,看电视都随便弄几下就开了,为什么这个锁会他妈这么难搞!
&esp;&esp;「去你的!
」
&esp;&esp;林辉澄怒的低吼,烦躁地握拳往窗户一敲,那玻璃晃了晃,无动于衷。
&esp;&esp;林辉澄来到洗手台洗了一把脸,镜中的他脸蛋潮红,浑身冷汗直冒。
&esp;&esp;开锁途中他已经吐了一次,现在更是不舒服到了极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才能支撑着身体不要倒下。
&esp;&esp;不可以倒下……
&esp;&esp;不能够在这时候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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