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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还是选择去那条河,即使双脚磨得生痛渗血。
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好像人生迄今为止她都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
以前她出门时都不需要走太多的路,更不像今天这样,要赤着脚独自走这么漫长的路。
徐轻音的父母都是独生子,但她爸爸生前还是个极有名望的外科医生,她的妈妈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外公外婆走的早,爷爷奶奶也一样。
但父母的名望不影响她身边常有沾亲带戚的人出现。
她是爸爸妈妈的公主,爸爸妈妈在世时,也是很多人眼里的公主。
徐轻音最终走到临河的天桥边,河流周围依旧灯火通明。
荡漾着微波的河面投射着各类建筑的影子,那些影子随着河面波浪荡漾,影影绰绰,像面碎裂的巨型镜子。
她想到了那些人一夜骤变的嘴脸。
徐轻音安静站在桥边,一直看了很久很久,她最终原路折返。
她要嫁给“裴观仪”
,哪怕对方恶心下作,哪怕对方一无是处。
她只要裴家的钱。
她不想困在现在的泥潭里,她也不该活成现在这样。
等她想清一切重新打开手机时,上面已经出现很多未接来电。
裴隆文打了很多很多电话过来,还有很多未知号码,徐轻音都不认识。
她本想给裴隆文回个电话,正准备回拨的时候,身后已经传来声音。
警车鸣笛的声音,以及各类嘈杂的人声。
裴隆文报了警,那些人很快找到了她,并很快联系了裴隆文,还没等她跟着警察上车返回,裴隆文已经出现,当时一起出现的,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徐轻音后面才知那人才是真正的“裴观仪”
。
裴隆文等车停稳,匆匆推门,向她而来,嘴里不住唤着“圆圆”
,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她。
徐轻音心中酸涩,微笑回应着他。
裴隆文不忍看她这副模样,当场没再多说,只将她重新带回裴家老宅,两人身后跟上那个眉眼冷淡的陌生男人。
对方近她身后,一身冷冽雪松香。
那天开车的也是那个陌生男人。
裴隆文为照顾她特意坐在后座。
裴隆文回到裴家老宅时就已很快知道事情原委,他知道徐轻音为何沉默。
他的圆圆受了委屈。
委屈了他的圆圆,光着脚独自走了这么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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