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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江平在教室里被顶弄到潮吹好几次,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耳根脖颈都透着粉。
内裤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脱下拧一拧估计都能拧出水来。
机械不会顾忌人的感受,刚高潮过的人内里敏感的很,摸一摸都会颤抖着吐水,更何况是高强频率的震动呢。
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推上峰顶。
然后在缓慢又磨人的快感累积中抵达喷发点……好几次就停在边缘线,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的。
求饶都没地方……机械听不懂人言。
谢江平坐立难安,手几次想伸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可是摸到穴口就不敢再更近一步了。
又缩回去,忍耐着无望结束的折磨。
想被陆屿舟干死在床上。
谢江平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他发了疯地想,像一条被抛弃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鱼。
陆屿舟还没肏过他。
尽管人用了很多手段玩具把他里里外外都玩透了,但是还没有肏过他。
不是他哥不行,他给陆屿舟口的时候,喉咙都快被男人捅穿了,他哥绝对行的很。
那……人不碰他,大概是他不配吧……或者是嫌脏。
他和陆屿舟坦白了那件事。
为什么会没有处子膜……陆屿舟是在乎这件事的,不然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
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
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
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
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
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狗就红着脸看他。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
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
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不该他经受的事情,但那不对,也不应该……
他对谢江平小声说道,“主人疼你,别不领情。”
“别心急,我等你长大……”
“那您会和别人做吗?”
谢江平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他被陆屿舟惯得有些没规矩。
但陆屿舟不会怪他,只微微怔愣一会儿,因为没法子在这件事上给他一句准话,他也只能对小狗说,“除非不得已。”
这已经算是一句表白了,陆屿舟给与谢江平这样一个承诺,又亲吻了小狗的唇。
“等我……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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