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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含笑:“徐轻音。”
他朝她逼近:“我常常在想,你在怕我什么。
不如说,你为什么要怕我。”
“我帮你解决了你面临的所有困境。”
“我给了你用之不竭的钱。”
“我纵容了你一切出格的想法和行为。”
裴观仪每说一句,就向她靠近一步。
直到最后,他已经抬手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狩猎者与猎物。
徐轻音本该是他案板上的鱼肉,本该任他切割取用。
可她长出了利爪尖牙,总是与他撕咬。
那个设计比赛,他在关家背后推波助澜,他今天特意来到景苑,是想看她独自舔舐伤口的样子。
他想看见她的脆弱。
他想看她那天在裴老太太那边的脆弱模样。
想她主动伸手抓上他的衣摆。
想她对他祈求,即使那是她的伪装。
但徐轻音不是一只乖顺脆弱的猎物,更不可能成为一只宠物。
如同现在,她该清楚她在他面前的劣势,不论什么地方都是如此。
可她依旧是那副丝毫不惧的模样。
是啊。
徐轻音一无所有。
这就是她的勇气来源吗。
可她仅有的东西,都是他给她的,所以他也可以轻易从她手中收回不是吗。
为什么。
徐轻音对此一点觉悟都没有。
她恶狠狠看他,也恶狠狠吐了一句:“我不欠你什么!”
一样的话术。
他不在意了。
刹那间发狠的吻铺天盖地覆下。
他扣在她下颚的手指用力,疼痛迫使掌心中的女人张口容他顺利侵入其间,裹挟着她的舌纠缠不断。
双手被控,身体避无可避。
男人施压,徐轻音被迫倒在沙发。
每一处都是比以前更重的力道,口腔里面,下颚上,手上甚至是身上。
血腥味已经蔓延,这次不再是裴观仪的血,而是她的。
她一切的一切都受他掌控,连那点反咬的权利都不被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