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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现在麦遇春有如怒笔俯冲扑噬而来,势不可当。
小江也以平生之力迎上,因为如不迎上,双方的巨大震力,会在他的双足上把快船震一个大洞。
此时此刻,他满腔悲愤,誓死一拼,因为已救出的姜姑娘又失踪,证明是落入对方高人之手,又被擒回,他也愧对凌鹤。
此刻以冯君实为首的一干“天一会”
人物,不下三十余人,已齐集岸边,观看这亡命的一搏。
“啪”
地一声,小江和对方比,自然也是以卵击石,身子摔在快船中,人已昏死过去,但船上的马如飞主仆,和司马能行以及水中的翁氏兄弟都蓄势以待,只要麦遇春敢落在船上,大家只有同归于尽。
麦遇春不怕船上的司马能行和马如飞主仆,他忌惮的是水中的翁氏兄弟,万一使用了暗器,射了就入水,是防不胜防的,只有再藉这一震之力,倒射而回,落在沙滩上。
在此同时,快船两边的翁氏兄弟沉声道:“快走!”
二人在水中驾舟催行,加上司马能行和马如飞主仆等人运桨如飞,不一会船已在二十五丈以外了,就是麦遇春也不可能在沙滩上一贼而及的。
这时翁氏兄弟才上了船操桨,换下司马能行,由司马能行救小江,先为他服了三粒内伤药,然后助他运气疗伤。
岸上的人自然会去检查其他快船,无一完整,舱底都有好几个大洞,麦遇春气得跳脚。
冯君实躬身道:“卑职监督不严,才会发生这件事的。”
“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有计划的行动,这些人分明是诈降。”
“还有……”
冯君实道:“司徒护法令夜吹号角,似有诱本会人手齐集西南而让奸细自东北脱困之嫌!”
“不错,那畜牲呢?”
冯君实道:“卑职以为他涉嫌重大,已经扣押,留待会主亲自问话。”
“好!
这件事由本座来办。”
麦遇春向那湖中快船望去,已变成一小黑点,不久即消失于夜色之中。
麦遇春道:“冯兄速率部下巡查本岛,以防还有其他阴谋,有未看到马副会主?”
冯君实摇摇头躬身而退,立刻指挥人手,分头搜索,同时燃起火箭通知彼岸人手拦截。
麦遇春一进自己的小庙,发现有人在内,而庙内又无灯,道:“什么人?”
“卑职。”
“噢!
原来是……”
“会主,今夜之事,很易造成误会,而卑职为了减低会主的怀疑,决定有所表现,但是会主今后不妨继续对卑职持以不太信任的态度,如此,则卑职暗地里更好办事,所以这件事不必说是卑职所为。”
“你的见解颇佳,为何今夜……”
“这正是卑职在办另一件事的注脚,须知对方一来是想探本岛的虚实,也许更重要的是想弄走姜不幸。”
“对!”
麦遇春道:“这件事我差点疏忽了,但他们船上似乎没有姜不幸在上面。”
“是的,会主,但若非卑职忽然想到对方的企图而及时技巧地拦截,她应该已在逃走的快船上了。”
“莫非姜不幸还在你手中?”
这人指指地上的人道:“会主如要卑职在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我最好不出面,您自己把她送入牢中,看看王色和阿九的情况如何?”
“好,好,太好了!”
麦遇春道:“一切就照你的意思,这样确实更能发挥潜在力量。
关于这件事,本座必定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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