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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寿十分惭愧,刚才还怀疑过小江,而人家居然能做到大义灭亲的境界,翁寿抱拳道:“江兄,好险!”
江涵道:“翁兄受惊了。”
“不妨,倒是令尊,不知如何处置?”
小江喟然道:“有父如此,又能如何?也只好在翁兄离去之后再解他的穴道了。”
小江把叶伯庭抱到他的床上、然后叮嘱翁寿一番,这才闭上门出屋。
由于搜索的人已偏重外围部分,他们又很顺利地进入陆丹院中。
陆丹并未表示不悦,还很佩服翁氏兄弟能避过搜捕的人群找到小江。
而翁氏兄弟见了面,也啼嘘庆幸不已。
小江把这儿的地形详说一遍,答应他们请陆姑娘绘一详图给他们,小江道:“请问二位能否顺便救出姜姑娘?”
翁氏兄弟道:“当然可以,只是不知救人行动会不会出岔子?如在内部就出了岔子,我们二人就走不了,地形图和这儿的秘密就带不出去。”
小江道:“这的确是必须谨慎的事,应该谋定而后动,两位,我要尽快回去,我们可以随时由陆姑娘联络。”
回到住处,叶伯庭仍躺在床上,这是拍的要穴,神智不清,小江知道这穴道太久不解会魁命危险,即使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失去记忆。
他点了叶伯庭另一穴道,解了他原先的穴道,叶伯庭睁开眼来,道:“江涵,你这行为等于叛会。”
“我根本就无意趋炎附势,何叛之有?”
“江涵,你要杀父?,”
“我江涵还不会那么绝,虽然爹的罪孽……”
“死有余辜?”
“别人必然那么想,相信爹心里也有数。”
“你打算把爹怎么样?”
“爹要委曲两天,躺在我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江涵,以爹的身分,失踪两天,会不被人发现?”
小江道:“有人如发现爹在这儿,我就说爹要和我同室而居,以叙离衷。”
叶伯庭不出声,小江道:“爹,很抱歉,我要点你的睡穴了。”
叶伯庭道:“且慢,你把姓翁的藏在何处?”
小江道:“已经送走,这件事你也不必操心了。”
点了叶伯庭的睡穴,小江带上门来见司马能行。
两人在屋中熄了灯低声交谈,司马能行道:“江老弟,人呢?”
“在会主千金陆丹处。”
司马能行一愕道:“怎么会在那儿?”
“那儿最可靠,而且是翁老二和翁老囚二人。”
他说了制住叶伯庭的事。
司马能行道:“江老弟,这一点在下十分佩服。”
“嗨!
司马大侠,有这样一位父亲,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司马能行道:“何时送翁氏兄弟离开洞庭?”
“不能超过两三天,第一,家父躺在我的床上太久不是办法,其次,两位翁兄在内院中也很危险,因为陆丹的院落至少三个人可以去,那是会主夫妇和会主之徒司徒孝。”
“对,久则危险,但搜索后未找到人,大多数的人不会以为奸细已经离去,所以早走也有危险。”
“司马大侠,有件事在下以为可一并进行,那就是设法救出姜姑娘,让翁氏兄弟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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