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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艳羡不已,秋宜在人群看着众人向她庆贺,改口叫江大奶奶。
心若有所思。
孙鸣泽作为客人,也来喝喜酒,还与众人一起灌新郎官。
转头望见桐英,便丢下酒壶来打招呼,还笑道:“瞧这热闹的样子,我也有些心痒痒的,想娶媳妇儿了。”
桐英哂道:“你若想,还怕娶不到么?我看你就是怕受约束罢了。
整天到我家里调戏丫环,还好意思说这话?”
孙鸣泽笑嘻嘻地说:“怎么会是调戏呢?我可是真心的,桐爷,要不,你把那丫头送给我吧。”
桐英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只要你能让那丫头自个儿点头,我就作主把她许你,如何?”
孙鸣泽摸摸鼻子,换了话题道:“桐爷如今在家,可曾听说朝廷上的大动静?陈大学士又开始闹了,这回是盐商,说要把纲盐法改成什么票盐法,不再让江南地盐商们垄断食盐买卖。
乖乖,他也算憋得久了,闹翻了这么多年,如今才杀这一
桐英却举起酒杯拦住他:“我一个闲人才不管这些。
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喝酒吧。”
孙鸣泽笑了,给自己倒了一杯,陪他喝起来。
陈良本这些日子再上奏折,目标直指江南盐商,让许多人都大感意外。
有的人认为,他年纪已经有五十岁了,大概是想着多做些事,好争个青史留名。
也有人认为他是不甘心让大盐商们继续逍遥,忍了几年,终于忍不住了。
不管别人有什么想法,陈良本这次似乎表现得十分坚持,不管他人如何反对,都一一加以辩驳,再三在皇帝面前陈诉旧制地种种弊端。
然而,他上次因漕运之事,已经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在盐商一事上,受影响的既得利益者更众,对他的攻击越发厉害,连他早年所倡导的京旗回屯一事,也被人挖出来说道。
那些人指责他身为汉人,出了这么个主意,让关外龙兴之地成了商家横行之所不说,还害得众多八旗贵族子弟在关外苦熬多年,若是能成材也就罢了,但自从奉天富裕起来后,回屯的八旗子弟日子越过越好,与京地纨绔相比也没差多少了。
若不是奉天提督周培公制止,只怕这些子弟会更不堪。
这都是陈良本地错。
这种说法一起,又有人攻击起他倡导地另一件事:将部低品京官外派地方历练。
说这种做法有损京官体面,又耗费了国库钱粮。
一时间,朝上攻陈者众,皇帝见情况失控,连忙叫停。
他细想过后,觉得陈良本的建议虽然不错,但反对者太多,暂时不能实行,要缓一缓再说。
但他先前的提议都很好,京旗回屯也已有了成果,不能动摇。
多年来已有上百位八旗子弟历练成材,被外派到地方任职了,如今在奉天胡闹地那些,都是后来才去的,没受过什么苦,只要将奉天某些不良行当清除掉,再让人好生敲打这些年轻人,问题不会太大。
作为补偿,他将陈良本改任为华殿大学士,又赐了不少东西,让别人不敢再咬着这个臣子不放。
另外,他还要再从京宗室与勋贵之家,寻一批出身更好些的年轻子弟,让他们参加京旗回屯,好将所有反对声音都压下去。
风声传出,许多人家都纷纷想办法躲避,不管怎样,奉天都比不上京城舒服,谁愿意去那里受苦?
但桐英听到消息后,却眼一亮。
(今儿胃痛,我明天再来回贴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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