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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家。
怎么啦?我把房间当作工作室。”
“唉,文森特!”
他的手指持着他兄长的头发;他的喉咙梗住了,说不出话。
“你来得正好,泰奥。”
“文森特,请告诉我你是怎么啦。
你怎么会生病的?什么病?”
文森特把自己去科里尔的情况告诉他。
“你把自己搞垮了,事情就是这样。
你回来以后,饮食正常吗?你当心自己吗?”
“矿工的妻子们一直在照料我。”
“是呀,不过你吃些什么呢?”
泰奥向四周看看。
“你把生活必需品放在哪里?我什么也没看到。”
“妇女们天天带一点东西给我。
那是她们能节省下来的随便什么东西:面包、咖啡、一点点乳酪和兔肉。”
“不过,文森特,你一定明白,光靠面包和咖啡,是无法恢复体力的班为什么不给自己买点蛋、蔬菜和肉呢?”
“在这儿博里纳日,就象在其他地方一样,那些东西是很花钱的。”
泰奥在床上坐下。
“文森特,请千万原谅我!
我以前不知道。
我以前不理解。”
“一点也没什么,兄弟,你已经尽了你的力量。
我一个人过得很好。
几天以后,我就能起来活动啦。”
泰奥的手持过眼睛,好象在抹去温润的泪花。
“不,我以前没有想到。
我想你……俄以前不理解,文森特,我以前真的不理解。”
“嗅,唉2没有关系。
巴黎怎么样?你到什么地方去?埃领去过吗?”
泰奥跳起身来。
“这个破镇里有店吗?这儿能买到东西吗?”
“有,在山下的沃斯姆斯有店。
把椅子拉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天呀,泰奥,差不多两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