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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的钢铁女战士还会做恶梦啊?”
陈耀光忍不住调侃道。
司羽闻言笑了下,其实不算个笑,只是嘴角神经质般地抽了抽,说:“你也不用寒碜我,但凡有人能靠,谁愿意当战士?
那天我不过给他的ktv包厢送酒水,一个冷不防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我拼命喊拼命挣扎,告诉他我只是个服务员,听到动静的姐妹和保安也在外面拼命拍门想,可他根本不理,跟个野兽似的,一个劲儿地撕扯我的衣服。
他那双肥厚的手、喷着酒气的臭嘴,留在我身上的印迹到现在都洗不掉,永远、永远都洗不掉。
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当时的恐惧和绝望,包厢的温度,空气里的气味,天花板上旋转模糊的灯光,多可怕,如果不是那把匕首,他真就把我强奸了。”
说着说着,她打了个寒噤,眼神忽然惊恐起来,手和身体也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抖。
“司羽,”
陈光耀忍不住动容,抓住她的手,表情和语气前所未有地温和,“都过去了,别怕。”
“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就算他找上门我也不怕,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司羽倔强地说,眼睛却飘忽发直,明显不正常。
“司羽,你听我说,…你看着我的眼睛,没到那一步。
你放心,有我在,到不了那一步。”
他哄着她,像在耐心地哄个孩子。
司羽的情绪慢慢平缓下来,身体也逐渐停止了轻微的痉挛。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和你保证过的,保证绝对不会有麻烦。”
清醒过来的她看着他,像受惊的小鹿,眼睛里面盛满了歉意。
她也不过是个孤身的年轻女孩。
陈耀光突然看到了她的色厉内荏,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不,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走,咱们回去!”
“回去?”
司羽有些茫然。
“对,回去,这事你不用管,我来摆平。”
两人回去时,姓杨的已经不见了,绳子断成了两截,椅子被打翻在地上,明显挣脱后逃了。
陈耀光立刻把周姐和她朋友从床上叫了起来。
两人睡得正香,两眼惺忪,一脸愣怔,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耀光瞒了司羽的事,只说他们带来的那个男人半夜私闯民宅,偷看女人洗澡,欲行不轨时被逮了个正着,现在畏罪潜逃了,问她们有没有私藏包庇他。
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冤枉。
细问之下才知道,她们和他也才认识了个把月,麻将桌上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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