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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冲到近前的夏侯汀里袖子里突然冒出一股白色的烟雾,紧紧缠绕着夏侯休。
夏侯休一个踉跄,南宫曲的束带砸在他的左臂上,这束带外罩锦锻,里面却是精钢打造,是一个宽约三指的软鞭,上面满是倒刺,把夏侯休的衣服扯下来一大块。
夏侯休急步后退,南宫曲,夏侯汀二人再次扑了过去,夏侯休的双肋被同时击中,能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
后面就是那最粗大的银杏树了,夏侯休退无可退,面色苍白,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他愤怒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汀儿,你为什么要勾结外敌背叛我,枉我对你如此信任。”
。
他说每一个字都很痛苦,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夏侯汀和南宫曲是同伙,恐怕外面的卫士也被遣散了吧,自己就是叫救命也没有人能听得到。
夏侯汀冷笑一声:“背叛,我才是夏侯家的长房长男,这夏侯家是我的,我只是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何来背叛。”
。
夏侯休靠在树上:“你怎么和南宫家勾搭上的,你可知道,你就算拿到了玉衡金戈,你也未必守得住,别的不说,你三叔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
他明白,他这个侄子武功并不高,胆子也并不大,他很少出门,又怎么认得这个南宫曲,他又怎么能控制这个庞大的家族。
他受人利用而不自知,这是夏侯休感到最悲哀的。
夏侯汀望着他的二叔,那个靠在银杏树干奄奄一息的老人:“二叔,交出来吧,交出玉衡金戈,你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
夏侯休没有理他,而是望向南宫曲:“好,你们胜了,我只是想知道潭儿到底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活着?”
。
南宫曲摇了摇头:“抱歉,世伯,我只是奉命行事,真的不知道,也许到阎王那里可以问个清楚。”
。
夏侯休点了点头,突然问夏侯汀:“汀儿,你可知道我这一段时间里为什么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
这个时候了,这老头子还有闲心聊这个,夏侯汀不耐烦的摇了摇头。
夏侯休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我在会见一个客人,一个除了我谁也不愿意见的客人,我想,你们也应该见见他了。”
。
夏侯汀冷冷地说道:“你的这点伎俩有用吗,如果有,他早就出来了。”
。
南宫曲的瞳孔突然收缩起来,他惊讶地望着夏侯汀的右侧,一个威猛高大须发俱白的老人就站在一棵银杏树下,望着这里,他的一件紫袍,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仿佛一头高大的雄狮。
老人笑了笑:“夏侯先生还撑得住吧,看来我还赶得真巧,正好帮你看家护院。”
。
夏侯汀望着这个老人,他不明白,怎么会凭空冒出一个人,这夏侯堡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没有这样一个人进出的记录啊。
他不甘心,他两眼冒火:“不管你是谁,挡我者死,顺我者生。”
。
他还想说下去,南宫曲已经窜了出去,夏侯汀根本没反应过来,紫袍老人一拳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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