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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令仪还在那兀自纠结。
“襄襄——”
晋纯戳了戳她软嫩脸颊,微微低下身与仰起脸的她对上眼,鼻尖快要抵住了她的道,“不要忘了,哥哥也是你的郎君,郎君当前,你真的要一直想其他男人吗?”
文令仪见他语气带了凶,眼中却倒映着自己的像,眼波如温柔春水般,根本看不出生气了,便起了玩心,和小时候一样拿鼻尖往他鼻尖上撞去,“哥哥,你又吓唬我!
我才不怕!”
相互触及的一瞬,两人都有些愣怔,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异样的酥麻更是让文令仪的脸突然绯红如霞。
晋纯两臂张开,将她轻轻环在怀里,声音有些哑,“襄襄,你还记不记得曾说过的七日之约。”
文令仪只觉得奇怪,她虽然脸红,心跳却十分正常,甚至觉得哥哥扑在她耳后的鼻息有些痒,痒得她想笑,竭力才忍住了。
“嗯……”
她犹犹豫豫地哼出了一声。
“哥哥,舅舅走后,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想和哥哥做真正的夫妻。”
文令仪下了决心,觉得不能再犹豫。
晋纯却忽然僵愣住了,见她依恋地靠在自己肩上,语气平静且坚定,和小时候决心背下拗口诗经的模样没半分差别,便知她不是对自己生了感情,而是把这件事当成了留住他的手段。
明明觉得可以接受的,也做了许多的预设,真到了这一刻,却还是免不了黯然神伤。
也正是这时,他才清清楚楚地感应到自己心底原来那么渴望她的真心,希望她是因为爱自己而非其他想与他成为夫妻。
他都等了这么久,就不能再等下去吗?
等到她彻彻底底愿意成为他的女人和妻子,也将他真正视为夫君。
晋纯又想到自己即将被派往南方,倘若这时候要了她,不小心留下孩子,便是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危境之中。
“襄襄,我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文令仪从他的肩头爬起来,疑惑地歪了歪头。
晋纯托着她的瘦背,慢慢将魏王派他前往南方做巡御史的事说了,还分析了其中利弊,只要他和父亲在一南一北,魏王便会放下戒心,她在洛阳便可安然无虞,安心等他们回来。
“哥哥……”
文令仪推开了他,脑中好像经历过一场战事,留下遍地荒芜,不知如何是好。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如梦初醒,“不对,是检校巡御史。”
她扯起嘴角无奈地笑了下,像听见了很可笑的事,由于太过可笑,在向对方不停地确认事情的真假,“舅舅和你都走了,留我在洛阳做什么?看着魏王如何将我们留下的人一一收复,再无任何希望?”
她跪在那儿,捧起晋纯的脸,直直看他,“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和舅舅一直都在骗我?其实早就没希望了对不对,你们骗我,自己却去做魏国的官,不过想要我开开心心地留在公府,当个快乐的傻子。
忘记宋国没了,忘记母后走了,忘记太子哥哥也不在了,把什么都忘记,只做你们眼中无忧无虑的襄襄。”
她说话的语气很淡,像再次失去了家的孩子,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愤怒,只有无尽的茫然不断涌上心头。
“可是我……我怎么能忘记呢?他杀了多少人,可能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我只知道一家人只剩下我和文洛了。
哥哥,你告诉我,怎么忘?我也想忘,我也想睡得着觉,我也不想每日怀着恨意活,人不人,鬼不鬼,哥哥,哥哥你告诉我怎么忘……”
晋纯扶住苍白如纸、摇摇欲坠的她,有些后悔在这时候说这些,至少要让她过个好年的,“襄襄,对不起……”
文令仪推开了他,宁愿摔在软席,碰得双臂疼到入骨,也不想让他再碰一下。
其实只有她想着复国,哥哥、舅舅陪着她演罢了。
他演得真好,骗过了她。
也对,宋国除了是她的家,于其他人而言,不过换了个地方做官而已,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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