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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沫沫则像个干净的芭比娃娃,白色的睡裙随着若有所无的风飘逸着,不曾有任何装饰,却美的不可方物,她同伊佛内特夜的手紧紧相握,一刻不曾松开。
伊佛内特夜拉着安沫沫的手,来到人群最为密集的地方,他们挤过人群来到最前端,见到了安沫沫曾在电视和故事里无数次见到过的景象。
两辆顶配的跑车漂亮的停在广场中央,在他们各自的跑到上叫嘁着准备出发,发动机不时地发出嗡嗡声。
两辆车子分别是黄色的兰博基尼和红色的法拉利。
车上坐着两个年轻男人,他们互相对视的目光都能厮杀出火花。
毫无疑问,他们在飙车,一旁站着一个骨干高挑的美女,从人们的对话中,安沫沫大概听明白了这一局他们的赌注,就是那个妖艳的女人。
但是他们还提到所谓“肉”
的代价,那是什么?
随着一声鸣枪,站在两车之间手举红旗的男人挥动手中的旗帜,宣布着比赛的开始,两辆跑车飞一样地冲了出去,那个作为赌注的女人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
“肉是什么?”
安沫沫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除了赌金和女人外,每场比赛必不可少的彩头”
,伊佛内特夜淡淡地说着。
“彩头,那是什么?”
“一根手指,或是身上任何可以留下的东西。”
这一句,伊佛内特夜是来到安沫沫的耳边说的,却明显感觉到女孩身体一僵。
那么就是说,比赛的输家必须要割舍掉身体上的一个部分?安沫沫流露着诧异的目光,她回过头看着这些为比赛疯狂的男女,他们的面容上读不到一丝的恐惧,有的只是兴奋,难道他们不知道比赛之后会有人变成残疾么?
不止如此,选手如果在比赛中发生意外而毙命,这些,他们都不会害怕么?
伊佛内特夜好像读懂了安沫沫的心事,他像兄长一样拥上了她,在她耳边说“不怕,有我在。”
可是迟疑了下,安沫沫还是点了头。
没错,只要有大叔在,她便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只是望着眼前陌生而熟悉的面容,那真的是她的大叔吗?
因为赛程中以弯道、盘山道居多,加之距离较远,一个来回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在赛车飞奔出去之后,人们像讨论一件寻常事般断言着比赛的结果,那同样关系着他们的赌注地下赛车赌场的另一项巨额收入。
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冷,这是安沫沫来这里的第一感受。
她的感觉没错,这里的人并不是单纯的流氓混混,他们大多出自名门和白领,平日压力过大,到了夜晚他们就以这种刺激的方式寻求一种心灵的慰藉。
当阳光再次照耀大地,他们又会回归正常,那也许更像是吸血贵居住的城堡,太阳的一升一落间,人们性格迥异,过着不同的生活。
这里,让人沸腾,也让人惧怕。
安沫沫握着伊佛内特夜的手更加紧了紧,而伊佛内特夜拥着她的怀抱也更用力收了收。
“沫沫,要不要赌一赌?”
伊佛内特夜的唇边是一抹笑意。
“他们吗?可是我不认识他们”
,安沫沫显得很单纯很实在,赌他们的输赢,实在没什么意思。
“赌下一轮。”
下一轮。
安沫沫不知道大叔说的下一轮是什么,她只知道,能够和大叔这样面对面相处,就是幸福的。
不一样的混沌,不一样的洪荒,不一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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