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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麦克叫了起来,“你能把它拿给俺瞧瞧吗?”
梅里韦瑟冷冷地说道,“我让常去找找看。”
说完,他像是被冒犯了一样,大步走出房间。
麦克又把他的注意力转向喇嘛。
“好了,轮到你了!
你刚才还没回答俺的问题呢:你到底认不认识莱弗纳?”
“我一直都没机会和您说话,副-探-长大人,”
喇嘛害羞地笑了,“让我难-过的是——我只见过他一面。”
“你只见过他一次?”
“是的,只有一次。
副-探-长大人。”
“什么时候?”
“木狗年的时候。
他注意到了麦克诧异的目光,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并不知道我们的纪-年法。
木狗年、木猪年、霹雳鼠年、今年是霹雳牛年,也就是你们这里的1937年。”
“俺是不是跑进了一家疯狂的动物园?”
麦克问道,“还霹雳鼠?霹雳牛?”
“大概宗潘·本波喇嘛想说的是火鼠和火牛,”
威斯特伯鲁试着解释道,“我猜是因为藏语中并没有f和v这样的辅音所产生的摩擦音。”
“这么说俺就明白了。
可他们为什么要用动物纪年呢?他以为自己在谈论诺亚方舟吗?”
“藏历纪年法并非和我们一样用数字纪年,而是用名字纪年。
纪年的名字是由十二种动物以及中国的五种元素‘金、木、水、火、土’所组合而成的。
以六十年为一个周期循环往复。”
“这套方法可真蠢!”
麦克边抱怨边扳着手指算了算,“喇嘛,木狗年就是1934年吧?”
喇嘛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他?”
“没见过,副-探-长大人。”
“1934年的时候,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呢?”
“在回炮得尤尔的路上。”
“你是不是在和俺说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