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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徒路斯的声音中染上了一抹哭腔,他的手攥着长裤的裤边,力度之大让那指节都微微发白,那似乎不再是一件衣物,而是他最后一点点尊严。
圣冕没有开口,而卡徒路斯却是瞳孔一缩,小腹的纹路陡然发热发烫,他的身体不自主的动了起来,褪去长靴长裤,连着最贴身的亵裤也一同脱下,终究是让他不着寸缕的站在这威严肃穆的大殿之中。
卡徒路斯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蹲下,他甚至顾不上去想自己卑贱的血脉是否会污了圣冕的眼,一条火红的尾巴便显了型,像山野间的小狐狸将自己的身体裹住不愿被人窥探——哪怕只是徒劳。
“父亲,卡徒路斯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怜的小狗垂下耳朵哽咽着,他的身体颤抖着,因为羞耻也因为恐惧,“求您了……”
卡徒路斯低下头摆出最卑微的姿态,那样的声音刺痛了洛特斯的心。
他做错了什么?卡徒路斯身为骑士长对骑士团上到副官下到见习骑士每个人都一视同仁从不曾偏袒谁,那个骑士在审判所里受尽酷刑也不曾承认卡徒路斯与他私通,只要稍作调查甚至只是扫一眼审判所递上的文书便可知骑士长的清白,他明明是什么都没错,他明明是最无辜的那个,为什么就好像卡徒路斯才是罪无可恕,不知检点勾引人的那个?
圣冕需要的从不是真相。
“乖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圣冕似乎对卡徒路斯这幅姿态很满意,他那冰冷的面庞上浮现了一抹笑容,只是那种笑只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卡徒路斯的眼中流露出惊骇,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当他抬头对上那双眼他心中便知再无回旋余地。
卡徒路斯心中一片凄然,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如此折辱他,明明曾经他也被那人揽在怀里过,明明他也在自己耳边低声夸过他乖孩子,为什么如今他的父亲不肯听他的解释,他的丈夫不愿信他的清白?那句话像是他和圣冕床笫间的一句暗语,圣冕喜欢看他自己抚慰那不应出现在男子身上的蓓蕾,喜欢看他在欲海中沉浮的样子,半是哄骗半是强迫的让他高潮到颤抖着泄出来,再在他沉浸在高潮余韵时整根艹进去,直把赤色的小狗艹得哭着求饶失禁弄脏了床单才会将将尽兴放过软成一滩春水的卡徒路斯。
可现在这是什么地方?圣廷所有的主祭都站在此处,让卡徒路斯在这种地方行如此放荡之事,比一刀一刀剜下他的肉更让他难熬。
卡徒路斯一向对埃斯特班百依百顺,从不曾忤逆,就算圣冕哪天想要他的命,忠诚的骑士长挥剑自刎都不会有一秒的犹豫,但有时候放下尊严会比付出生命更难。
“父亲,我是您的妻,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但怎能让他人看到……”
卡徒路斯低着头,晶莹的泪珠因重力而滴落在地,他心中纵有万般委屈也无法说出口,只是仍抱有一丝微小的希望,希望父亲能网开一面,哪怕听一句他的自白也好,“卡徒路斯从未背叛过父亲,求求您饶了我吧……”
洛特斯心头一紧,当卡徒路斯卸下臂铠的那一刻,所有的主祭都不约而同的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心——纵使奎斯坎尼斯的血脉有多卑劣,卡徒路斯都是实实在在的圣冕的神妻,他的身体若是被他们看到,哪怕他们身为主祭也照样只有死路一条。
洛特斯从未听过卡徒路斯这样卑微脆弱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是怎样的惊慌恐惧,他是否在流泪?他看不到,但仅仅是他只是听着那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哽咽与无措就足够洛特斯心疼的要滴出血来。
“不……父亲,求求您!”
小腹的契约再次隐隐发烫,卡徒路斯再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不受控制的张开腿,将自己最私密之处露出来。
卡徒路斯的男根颜色干干净净,被漆黑小巧的牢笼锁着,那纵横的金属紧紧束缚着那阳物,连带着顶端的小巧的铃口都被堵的严实,让坎尼斯连自渎都做不到,这贞操锁从他成为圣冕神妻的那一天起戴着的时间比摘下来的多,圣冕不喜欢他用这里释放,自然也不允许他去触碰,只允许他以女穴承欢,那处娇嫩的蓓蕾在长期的蹂躏中已经逐渐透出熟稔的色彩,白皙的花瓣因他双腿分开的动作而被拉扯着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娇艳的粉色,花蕾顶端缀着一颗红果,那蕊豆被长期亵玩蹂躏早已敏感的一塌糊涂,总是这样挺立着难以再藏回软皮之中,显得那样放荡下流。
卡徒路斯绝望的摇着头,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到那处花蕾,掐住那艳红的蕊豆轻轻揉弄,只是这样轻微的刺激就已是让卡徒路斯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那甜腻的呻吟自口中泄出,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花核,食髓知味的肉花顿时便泌出汩汩汁液,卡徒路斯伸出两指探进那湿热的甬道,模拟着性交浅浅抽动,骑士长的面颊飞起红霞,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这圣廷主殿,当着所有主祭的面行如此自渎之事,紧张与羞耻让他的身体愈加敏感,不,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去了……卡徒路斯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只能尽量放轻动作想延缓到达顶峰的时间。
“还不够,再用力些。”
那一道冷漠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让卡徒路斯的心一瞬间跌入谷底。
“嗯!”
原本只是轻浅摩挲那胀大蕊豆的手因得了命令而骤然加大了力度,宛如将一块鹅卵石丢入深潭激起层叠的水花,刺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自最敏感的花核席卷四肢百骸,终是让一丝轻喘从唇畔泄出,又被卡徒路斯死死抑制住,不肯再发出更多如此婉转如泣的声音,只是快感在逼着他放弃尊严。
“父……父亲……”
卡徒路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雪白的身子不住颤抖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探进三根到穴内,近乎自虐般的按压揉弄那内里的敏感点,晶莹剔透的蜜汁从甬道中喷出来,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请允许……我休息一下……唔……”
洛特斯听着那包含着痛苦与欢愉的呜咽,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回荡在寂静无声的大殿中,奎斯坎尼斯的听觉会更敏锐,卡徒路斯大概更加无法忍受这些下流的声音,他的啜泣传入耳中,洛特斯没有抬头,却忍不住去想象那平日总是笑得如春风般的面庞因情欲而染上红晕,那时而饱含笑意时而杀意凛然的红宝石眸子被欲火烧的迷离,他会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却又止不住那情动的呻吟,那双握剑的手此刻正在抚慰他自己最私密的性器……洛特斯对自己感到恶心,恶心他心里那种阴暗欲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想要抬头,想要去看卡徒路斯的模样,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达弗戴尔。”
圣冕的声音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浇灭了欲望唤醒了理智,洛特斯后知后觉自己掌心已经泌出一层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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