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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迦蓝卡机的脑子一直重复播放着他的话。
“可以什……”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然微微眯了眯眼,眼角那颗小痣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过分妖冶。
下一刻,他的唇就凑到了她的脖子上。
湿润灼热的舌尖轻轻舔过她脖子上跳动的血脉,彷若触电般让人难以忍受。
许迦蓝无措地抓着他的衣服,还没缓过气,脖子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啃咬感。
顾然紧紧地压着她,修长的指间探在她的腰间反复摩挲。
带着难以抗拒的吻从她的脖子处缓缓移向了耳畔。
暧昧的呼吸贴着耳畔一阵一阵传入了脑海中。
顾然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蛊惑:“姐姐喜欢吗?”
话音刚落,唇就封住了她的。
呼吸交融,两人的感觉都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
地毯上的玫瑰花成片被压出花汁,许迦蓝纯白色的家居裙上被印出一朵又一朵玫瑰花汁印。
两人从沙发边滚到了地毯中间。
唇舌间的吻又急又烈,隐隐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连衣裙的白色腰带被扯落丢在红色的玫瑰花瓣上。
许迦蓝的手刚刚攀上顾然黑色的睡袍腰带,过分熟悉的拿捏感又来了。
顾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唇上的急切渐渐缓了下来。
许迦蓝脑子里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在蹦迪。
都到了这种关键到不能再关键的地步了,顾然又……
以往每次接吻情到深处被他止住动作也就算了。
故意装扮成她喜欢的漫画人物勾引她,成功引出火了却没本事承担后果。
许迦蓝有些恼。
一把推开他,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
满腔怒火在对上顾然那张脸的时候又消失地一干二净。
他的眸子水润异常,眼底泛红呼吸不畅,一幅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模样。
如果不是当事人,许迦蓝都觉得那个欺负他的人罪不可恕。
可作为当事人,被亲被占便宜的明明是她好吧?
为什么他一幅被‘疼爱’过的模样。
“姐姐,这个是我六岁的时候妈妈送我的礼物。”
顾然的手指探到耳后,两枚蓝钻耳钉出现在他的掌心:“那个时候妈妈说让我送给未来的媳妇。”
许迦蓝愣神,硬是话都说不清:“未来……的媳妇?”
顾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姐姐愿意收下吗?”
他极其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不愿意错过一分一毫神情。
即便他掩饰得很好,也能看出来他的紧张。
许迦蓝明白顾然是什么意思。
认识他之前她以及身边的朋友一度以为她会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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