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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根没多久就被吸的发麻,alpha的凶悍将他肺里的氧气都逐渐消耗。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急促起来,一些难捱、示弱的呻吟从鼻腔和唇缝挤出。
“唔,嗯——”
晏里感觉脑子都因为缺氧而嗡嗡的吵,他拍打着官驰也的胳膊,向他表达自己的难受和不满。
官驰也掀开眼帘,看到被憋得满脸通红的beta,眼眸微动,慢慢的卸了自己的气势,解绑对方的小软舌,放生几乎被自己吞吃的两瓣红唇,链接着痴缠不舍的银线因为两人距离的拉大而断在某处。
被释放的晏里大口的喘息着,像是从沙滩上被放回了水里的鱼,感受到生的希望而慢慢放松下来。
官驰也单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红润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会儿。
他紧紧盯着晏里,眸色很深,浓郁得像化不开的墨,像是思考着什么很深奥的东西。
晏里慢慢平复过来,望着上方的黑影,他看不清alpha脸上的表情,只感觉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不可忽略的灼热。
他咽了咽口水,带着担忧、带着不解:“你、你怎么,又来了……”
官驰也没有计较他话里的“又”
字,一如既往的沉默,只管顺着心意去做。
湿黏的亲吻从晏里的嘴角亲到他耳廓,舔吻他的耳垂,晏里只感觉那湿湿热热的痕迹像是浸入了他的皮肤,燎得皮肤层以下火热一片,整张脸和耳朵都在高烧发烫。
官驰也亲了一会儿他的耳朵,便凑在他颈窝轻嗅,微凉的鼻尖挤压着晏里纤细的脖颈上。
“是什么?”
他问。
“什、什么?”
晏里没理解他意思。
“信息素。”
官驰也说,停顿片刻后又问:“换沐浴露了?”
晏里刚想说自己没有信息素,听到alpha新的问题便压了回去,本能的回答:“是、是的。”
他感觉到alpha在他颈窝处很深的嗅了一下,音色微哑的问:“什么味道?”
alpha的气息很热,喷在他脖颈处痒痒的,晏里忍着那股不适感,小声的回答:“橘子。”
官驰也走后就收到一条关于520的短信,他看着发了会儿呆,然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放回桌面。
他是一个对节日没什么概念的人,官驰也更是,所以520对他俩来说就是三百六十五里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一天。
然而到了下午,见着办公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同事收到他们伴侣快送过来的花束,听着他们谈论下班要去哪里约会时,晏里又不不自禁的想,如果是自己和官驰也过节的话,应该会是什么样呢。
想了几分钟,想象不出来,他放弃了。
晚上官驰也来接他,晏里下意识的往后座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他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心里还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回到家时云婶已经做好了晚餐,笑容慈爱的招呼两人去吃饭。
自从知道他怀孕,云婶变着法子的给他做补身体的食物,叮嘱他要多吃,说他太瘦了,以后月份大了会承受不住的。
晏里的孕期和大多数人不大一样,胃口并没有变大,但也没有孕吐的反应,和没怀孕之前没什么区别。
吃过晚饭,官驰也回了书房,晏里回卧室准备洗个澡换睡衣。
一打开卧室门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愣在原地——满屋子的花,一束一束的包装得很精美,什么花都有,玫瑰、向日葵、郁金香、桔梗、雏菊,还有一些他见过但说不出名字的,晏里差点以为自己进的是一间花店而不是卧室。
除了花还有三十个大大小小不同的礼物盒,晏里走过去,好奇的拆开了两三个看,有手表、有耳机、有书。
晏里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傻愣了好一会儿。
洗过澡换了睡衣出来时,云婶正在擦拭桌子,看到他笑眯眯的招呼他过去。
“是不是被惊到了?”
云婶问。
晏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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