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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肖益民进他的卧室之后,福伯很干脆的从木箱中取出铁链,一端锁在床上,一端锁在肖益民的手腕上,“公子,还是在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吃!
让我出去!”
肖益民邪笑着挑挑眉,晃晃手腕上的铁链。
福伯去端饭的身形一顿,转过身来,缓缓地张张嘴,竟没有发出声音。
“呵呵!
福伯,”
肖益民身形微微斜倚在床上,慵懒的道;“每天都见一次,福伯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天黑了?”
福伯也不理会他的调笑,转头望屋外看去,果然!
“逸尘公子,吃点东西吧!”
福伯脸色恢复,笑笑道。
虽然自家公子的变化每天都见,但这两个人的性情实在是差别太大,总害得他每次都忍不住再愣神一下。
“我说了我不吃!
吃来做什么?让肖益民有力气去坐那些无聊事?”
肖益民挑挑眉,“我是肖逸尘,不是肖益民!
干嘛要为他着想?他为我着想了吗?”
肖逸尘晃晃手上的铁链,一脸邪笑。
没有人会理解一年四季都被锁在床上不能离开的感觉的,虽然他能知道肖益民在做什么,但那到底不是他去做的,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不能亲自动手动脚去做些事情,甚至连洗澡、吃饭、上厕所这些私密事情他都不能亲力亲为,他的躯体,他不能掌控!
却只能看着别人用他的身体在人群中来来回回,做些他最厌恶,最反感的事情。
那他呢?他算什么?凭什么福伯要帮着他,把自己关起来,而不是帮着自己把肖益民绑起来?!
他不也是他的公子吗?!
福伯一脸无奈,“因为逸尘公子和益民公子是一个人啊!”
为什么连他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明明是一个人分出的两个性格,偏偏这两个家伙就是死活要把自己和对方分开呢?!
若是这两个性格可以互相包容,又何必非要搞到现在这步田地?!
“一个人?”
肖逸尘挑挑眉,笑笑道;“曾经是!
但自从我们分开之后,就再也不是了!
已经没有以前的风流才子肖逸尘了,有的只有一个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份的肖益民和一个天天被锁着的堕落的肖逸尘!”
福伯也不接话,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辩论的太久太久,久到明明知道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却已经让他懒得再去说什么了。
只是道;“公子还是吃一点吧!
毕竟都那么饿了不是吗?就算是怄气也不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是?身体不好的话,可是容易生病的,一生病说不定就治不好了,治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跟这两个性格生活的久了,福伯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处理方式,对待哪一个性格用什么样的方法,早就有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