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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丁很满意她的表现,把书放在双腿上轻声说:“伊莎贝尔,虽然现在你已是我的骑士侍从了,但现在是休息时间。
你可以坐下来,放松一些。”
“是的,爵士。”
伊莎贝尔这才放松着身体,走到距离爵士近一些地方,坐在一张有着精巧细致的三叶型雕刻装饰的哥特式靠背椅上。
“伊莎贝尔,你本来可以早一点吃晚餐的,你知道吗?”
奥古斯丁又往酒杯内倒上一点葡萄酒后说。
“我知道。
如果仅仅是照顾爵士的两匹马的话,我相信我可以很快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很好。
那么,现在你能和我谈谈卡特的儿子吗?”
“谁?”
“就是那个你曾帮助过的男孩子,尤尔。”
伊莎贝尔轻轻一笑:“我想这没什么。
尤尔还是一个孩子,他的父亲正在生病,所以他没有理由不去看望自己的父亲。”
奥古斯丁沉默地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又说:“伊莎贝尔,你怎样看待已得到国王陛下及宫廷支持的人文主义?”
爵士所说的人文主义是一个有着不同概念的哲学理论体系。
伊莎贝尔不知道爵士到底想表达出什么意思,所以只是谨慎地回答说:“爵士,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是根据这本由诗人彼特拉克所写的书的内容想到了意大利人的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
诗人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摈弃基督教所宣扬的“世界国家”
的空想,建立一个民族独立统一的意大利。”
“噢,那么你是想说,彼特拉克先生是一个人文主义者?”
“也许是吧。”
伊莎贝尔此时明白了爵士的想法,镇静地说:“爵士,你是否想说我对于小尤尔的帮助或是同情,来源于人文主义中的对人的个性的关怀,维护人性的尊严?”
奥古斯丁不置可否,又说:“其实,我更加认为你是出于天主教的教义来帮助他。”
“谢谢你,爵士。
我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麻烦?嗯,一个微妙的极好的措词。”
“爵士,实际上,我的所做所为也许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复杂。”
“噢,说说看你的想法。”
伊莎贝尔联想到自己在后世所处的学习、生活环境及社交方面的关系,便说:“事实上,我觉得带病工作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假如你不同意你的马夫在家休息的话。”
其实,她很想说应该尊重别人的个人自由,尊重别人的人格,尊重别人的劳动,尊重别人的利益,尊重别人的时间这一她与身边的亲人、同学或朋友早已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的受政府保护的个人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