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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崇天不怕地不怕,竟怕了宋清婉猫儿似的的红粉小舌,立刻弹开手。
那濡湿的感觉却挥之不去,鬼魅一般,缠绕上他对着弟妹硬起来的那根畜生屌。
他本想拔地就走,双脚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动半步。
脑子里嗡嗡作响,心跳咚咚咚如战前擂鼓,粗黑的双眉皱得更深了,如临大敌的架势让人看了恐惧。
奈何清婉不惧,背对霍崇从水里站起来,带出来的水花溅到了霍崇的黑衣上。
水汽氤氲,雾似地裹住她的姣好身躯。
霍崇不敢直视,却又贪看,余光看得不甚分明,只是那洁白的丰臀上分明一道醒目的巴掌印,想来是朗弟扇的。
朗弟人前分明君子,不止为何要掴妻子的臀肉?那浑圆的臀尖一颤一颤,带着红印,霎时可怜。
他仿佛被烫了一下,乍然回神。
不及他反应,便听到这女儿家骄横地支使他做事:“大哥替婉儿取一下揩水的浴巾来。”
霍崇下意识遵从,长臂一伸,取来浴巾,木着脸递给她。
宋清婉便踮起脚尖,从水中出来,珍珠白的脚丫子踩到铺了一层绒毯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上的水溯溯地流下来,湿了一圈。
她轻抬藕臂,玉腕微勾,漫不经心地从霍崇手里接过了浴巾,宛然一副媚态天成的样子。
身上暖香浮动,幽幽散到霍崇鼻尖。
霍崇一痴,攥住了宋清婉的手腕。
“嗯……大哥?”
宋清婉痛呼一声,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那双鹿眸灵动极了,竟把霍崇的魂给吸走了。
他也不解释,鬼使神差地将那一只笋白的手扯到自己眼前,整张脸埋进小小的掌心用力嗅闻,青黑的胡渣磨红了手上的皮肤。
好香啊。
难怪说芙蓉帐暖度春宵,他若得妻如此,也要做个日日笙歌的昏庸将军。
宋清婉见他如此痴态,心中慌乱,一时后悔自己的大胆。
然而已经勾引到了这个程度,却是骑虎难下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她嘶声呼痛,欲抽回手:“嘶……好痛,大哥扎疼我了。”
霍崇幡然梦醒,甩手又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心道:该死的!
霍崇啊霍崇,如何就色迷心窍了?也不看看眼前人是谁?
他力大无穷,脸皮接连被扇,已然高高肿起,英俊得有些狼狈,哪里还有元帅的样子?简直要像个阶下囚了!
只是并非身囚,而是心囚。
宋清婉拦都拦他不及,慌忙去抓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前,生怕他再要扇,急得呼吸不匀,颊飞红云。
她张口便是骂:“说你是个军营里的草头莽夫,你偏不信!
整日里和我犟嘴!
看看自己竟把脸扇成这般模样,我难道不会心疼?”
说着,还伸了另一只手轻轻碰霍崇肿起来的脸,满目关心,竟似要堕下泪来。
霍崇皮糙肉厚的,扇几下正好清醒,又是自己下的手,哪里就疼了。
此刻摁着手下的酥胸,他心里飘得很呢!
但惹得弟妹落泪,他倒如割肉放血一般心疼得紧,张口欲言,不知说什么才好。
只是,弟妹这番话,却叫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何时与小弟妹犟过嘴?
眼下也不重要了,如何哄得弟妹别哭,才是第一等要紧的大事。
……真他娘的干!
怎么哄啊?没哄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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