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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是赞叹邓不疑长得好,却大有深意。
前来的那些客人,除了邓家的族人和那些和邓不疑在军中同事的年轻人,哪一个又真的喜欢他,听见江都太子这话,立刻就会意笑起来,“可不是?而且还是一同长大的,说起来还真是像呢。”
话里一个人名都没有,附近的人听到了,面上浮起暧昧的笑。
天子的荤素不忌,整个长安都知道。
不仅仅是后宫的那些妖娆娇媚的美人,就连那些英俊的出身良好的少年郎,说不定都会被天子品尝过。
天子的眼光很高,若只是以色侍人,那么就让后宫的美人递上,可是那些男子就喜欢像单敬这样的,才貌双全的了。
宾客笑声传到邓不疑耳朵里,他只是瞥了一眼,之后再未回顾。
一直到月上树梢,那些客人才尽兴而返,邓不疑也终于腾出手来可以去见自己的新婚妻子了。
他几乎是连脚上的丝履都没有穿好就一路奔去新房,看的身后的邓骜一阵眼热。
回到寝室内,邓不疑就闻到了一股兰草的香气。
进去一看,朦胧的纱帐里一抹倩影正在镜台前。
邓不疑掀开帷帐,就见到梁萦已经卸妆沐浴,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内里只有一抹长裙系到胸上,只露出一抹雪白的起伏。
长发丰美落在长袍上,邓不疑走过去,挥退那些侍女,自己拿起一把篦子给她梳头。
“怎么就沐浴了?”
邓不疑坐在她身后,手指挑起她一缕长发放在鼻下轻嗅。
“都这么晚了,我还得顶着一脸的粉英啊?”
梁萦轻笑,她从身旁的漆奁中取出一只小巧的漆盒,打开盒盖,里头是滑腻的香脂。
她才要伸手去挖,一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腕。
“别抹了,待会吃到肚子里头难受。”
邓不疑凑到她的耳边,笑声低沉。
“你还说,一身的酒味。”
梁萦嫌恶的装过头去,身后将耳边的脑袋给拍开,“说,喝了多少?”
“不多不多。”
邓不疑被她拍开,又贴了上去,他一双手贴在她的腰上,抓住时机就往下滑。
“也就是好几钟而已。”
“几钟?”
梁萦闻言不由自主的拔高声音,她知道贵族所用的酒钟有多大,有些酒量不好的,喝一钟下去就能立刻一头栽倒。
“你怎么喝那么多?”
梁萦捧住邓不疑的脸,仔细看了看邓不疑的脸,发现他没有半点醉酒的痕迹。
“嘿……”
手下那张脸露出一丝得意,还不得梁萦反应过来,抱起她就朝那边的床榻跑去。
梁萦吓得抓住他的肩膀,“你身上的礼服都还没有换呢!”
“不换了!
有你在还换甚么,反正要脱掉的!”
邓不疑将她放在榻上,俯身下来,喷涌而出的热气烫的她不由得缩。
“这话说出来,你也不知道害羞!”
梁萦双手被他按在身侧,挣扎了两下,他不但不放开,反而还越发来劲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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