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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淡淡道:“还它作甚,给那些人再借去盖园子吗?”
胤祚无语:四哥,你强!
又感叹,果然不是原版的胤禛了,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
胤禛道:“铺子放在你的名下,我反而可以正大光明护着,这摊子铺的太大,放在别人头上,保不住,这是其一。
其二,我需要有人在明面上花钱,大把的花钱,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还有一半到了我的手里。”
胤祚发现,能帮胤禛做到这两点的,似乎还真只有自己,且这铺子他还真算掏了一半本钱,便不再拒绝,道:“半个月前爷还在操心怎么挣银子,现在好似只要负责花银子就成了。”
叹了口气道:“得,爷又无所事事了。”
难道他这辈子,要做个纨绔?
第二天,纨绔子胤祚决定还是要把园子建起来,不过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自个儿住——纨绔嘛,当然怎么享受怎么来。
铺子庄子什么的就算了,拿一部分银子去小汤山买了几块地存着,剩下的都拿出来修园子。
图才刚画好,人还没找齐,“庶民”
胤祚借大笔国库银子修园子的事就被人告到了康熙面前。
康熙阴沉着脸,盯着折子不说话。
胤禛冷笑道:“六弟就算不是皇子,也还是宗室,怎么,国库的银子你借得,我爱新觉罗的子弟借不得?刘大人是觉得自个儿比我们爱新觉罗家的人高贵?”
“我……我我……”
刘御史嘴唇一阵哆嗦:这坑挖的……这是要害死人啊!
胤禛继续道:“刘大人,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借的那八万两银子花到哪儿了?”
刘御史被赶上了架,这会儿也只有豁出去了,道:“四爷,臣只是就事论事,您这样东扯西拉不知有何用意?难道六爷借银子之事,还别有内情不成?”
说完并不给胤禛说下去的机会,向康熙道:“万岁爷,臣一心为公,望万岁爷明察!”
康熙淡淡道:“刘卿身为御史,可知御史所司何职?”
刘御史心中咯噔一下,大感不妙,硬着头皮答道:“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康熙道:“既然如此,胤祚身为何官?身负何职?身承何爵?有何冤案在身?”
“这……这……”
刘御史冷汗淋淋:“虽然无官无职,但是事涉国库……臣身为御史,不敢视而不见……”
康熙冷哼道:“不敢视而不见?朕看你是私心太重!
尔身为御史,本该为朝堂之上的一股清流,却偏偏上串下跳,蝇营狗苟,实不堪为臣!
来啊!
摘去顶戴花翎,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为官!”
刘御史吓的魂飞魄散,他以为这件事的后果,了不起被斥责几句,或外贬出京,毕竟他只是据实以报,并未夸大其实说胤祚的坏话,不想康熙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安下罪名,将他发配不说,还言明永世不得为官——岂不是说即使那位上位,自己也永无出头之日?
他吓的傻了,直到侍卫来拖他,才受了惊吓般开始喊冤:“陛下,陛下,臣一心为公,绝无私心……臣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啊陛下……”
康熙恍如未闻,还未等他被拖出殿门,直接起身离开。
一众朝臣面面相觑。
康熙既然走了,询问的目光就落在了胤礽身上。
胤礽还不及说话,胤褆就懒洋洋道:“走吧各位大人,皇阿玛都走了,咱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也不等有人搭话,施施然向殿外走去,漫声道:“有些人啊,自己屁股还没搽干净,就想着抓别人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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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胤祚皱眉道:“太子又上朝了?”
在他面前的,是胤禛的亲信太监苏培盛,恭敬答道:“前些日子弹劾太子的奏折日增,或许为了表明态度,万岁爷又开始令太子参加早朝,在朝臣面前询问太子的功课或叙些家常,以示恩宠。
不过早朝完毕后,太子依旧要回毓庆宫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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