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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偷把!
〃我的妹妹看上会沉着冷静地这样说到。
这件事容易得令你吃惊。
我在试衣间里试穿了不同型号的牛仔裤,也拿了几条我妹妹所穿的型号,把它们掖到又肥又宽的裤腰里就溜出了商店。
那件布套衫是我在考夫豪夫店里偷出来的。
有一天,我和妹妹在一家时装店里,从一个摊位溜达到另一个摊位,直到找到了卖正宗布套衫的正确摊位为止。
第二天,我急匆匆地迈着果断的脚步,走过了这个经销部,抓起了一件毛衣,藏到了外套里,成功地带了出去。
在此之后的第二天,我为汉娜偷了一件真丝睡衣,但被商店的侦探发现了。
我拼命地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掉。
有好几年,我都没有再踏入考夫豪夫商店的大门。
自我们一起出游,一起过夜之后,每晚我都渴望着在身边感觉到她的存在,都渴望依偎在她怀里,都渴望着把肚子靠在她的屁股上,把胸贴在她后背上,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也渴望着夜里醒来时,用手臂去摸她,找她,把一条腿伸到她的一条腿上去,把脸在她肩上路路。
独自一人在家里呆一周就意味着有机会和汉娜在一起度过七个夜晚。
其中的一个晚上,我把汉娜邀请了过来并为她做了饭。
当我忙着做饭时,她站在厨房里。
当我把饭菜端上来时,她站在餐厅和客厅开着的门之间。
在圆餐桌旁,她坐到了通常我父亲所坐的位子上,朝四处打量。
她的眼神在审视着一切。
毕德麦耶尔家具、三角大钢琴、老式的座钟、油画、摆满书的书架,还有放在餐桌上的餐具。
当我起来去准备饭后甜食时,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儿。
回来时发现她已不在桌边坐着了。
她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最后她站在了我父亲的书房里。
我轻轻地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她的目光在布满墙面的书架上漫游,好像在读一篇文章。
然后,她走到一个书架前,在齐胸高的地方用右手的食指慢慢地在书脊上移动,从一个书架移到另一个书架,从一本书移到另一本书。
她巡视了整个房间。
在窗前,她停了下来,在昏暗中注视著书架的反光和倒影。
这是汉娜留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之一。
我把它储存在大脑中,可以在内心的银幕上放映,她总是那样没有变化。
有时候,我很长时间都不想她,可是她总是让我又想起她,这可能是我多次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内。
动的屏幕上非要放映、观赏她不可。
其中的一个情景是汉娜在厨房里穿长筒袜,另外一个情景是汉娜站在浴缸前张开双手拿着浴巾。
还有一个情景是汉娜骑着自行车,她的连衣裙随风飘舞。
然后,就是汉娜在我父亲书房里的情景。
她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连衣裙,当时人们称之为衬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