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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灯前掩面而泣的小容,原以为杨帆今夜真就宿在希姑娘那里。
如今看他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接连从外面拉回三口红木箱子,心中疑窦顿生。
“大人箱子里有什么宝贝?至于亲自上阵,还累成这副模样。”
“别动,这可是开药材晾晒场的钱。
明天记得早点叫醒我,我要给希瑶姑娘送行,记得把那份儿赌约带上……”
杨帆说着,就把裹在身上的常服脱掉散热。
婢女小欣,忙不送地把沾湿了的手帕递给他擦汗。
“什么,难道这是她给你钱?”
“对呀,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杨帆随口答道,脸上的表情,清楚地写着活人不让尿憋死的得意。
“还公平交易?”
听到这里,小容终于怒不可遏,没想到希达里的女儿竟然在她眼皮底下耍心眼儿。
心说;郎君啊,咋就这么傻呀,她都是你的私产,这荒唐事儿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小欣,你在这里服侍大人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大年初一,没有兔子也一样过年。”
杨帆阴阳怪调地说着,就习以为常地让婢女帮着宽衣解带,然后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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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大功告成的希瑶,还没来得及和婢女们庆祝,就被小容叫来老妈子们按到地上,重重地赏赐的一顿耳光。
转眼之间,吹弹可破的粉面上就布满了血红的手印。
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拉出一条细细的红线,自知计谋失策的希瑶,咬着牙自始至终没有呻吟一声。
湘云和另外两个婢女,吓得连忙跪在小容面前,苦苦哀求道:“夫人!
求你饶恕我家姑娘,求你高抬贵手……”
“既然来了杨家,只有贱妾和婢女,哪里还有什么姑娘,你们这样说,我都不知道你们在为谁求情。”
“杨大夫已经答应,明早就让我们回京……还请夫人大发慈悲,宽恕希瑶姐姐……”
“你们这些贱婢,不说这个,也许我还会心软。
哪有拿着主子家产和主子做交易的?我夫君是读书人,不懂这些俗理,你们当我也是摆设。
今天要是不严惩你们,家规何在?你希瑶也妄为大家闺秀,反悔先人的赌约誓言,小心天打雷劈。”
“夫人,我……”
希瑶凄然道,但是终究没有辩解什么。
“柳妈,记得把这些贱婢也修理一遍,让他们学学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