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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何修改将被西德人看成是出卖。
因此,国务院对总统所提新建议的要求作出反应很慢,并且在同盟国对等人物会谈时也很慢表示看法。
在西德,普遍存在两种忧虑:既担心盟国立场不坚定,又担心它们立场坚定。
我们驻波恩的大使馆指出,当西德人受到战争威胁时,他们欢迎作出让步,可是随后又抱怨说西方本来可以干得更好一些。
阿登纳政府——一位钦佩这个政府的美国人把它说成是“极为神经过敏的”
,是怀疑新的应急计划会削弱使用核武器的决心的。
——没有使德国人民去正视现实的抉择。
这个政府是谣言的温床,没有一个谣言是真实的:例如说什么西方早就知道要筑墙,或者说什么西方已签订一个牺牲德国的秘密协定。
在法国,戴高乐将军在这个问题上是支持阿登纳的,但想法有所不同。
同德国总理不同的是,他看不到会谈两个德国重新统一问题,或从波兰手里收回奥得——尼斯线以东有争议的领土有什么实际意义。
可是他确信,赫鲁晓夫在虚张声势,看来不存在真正的危机,早一些摊牌就能证明是这么一回事,常规部队是不必要的,而政治上的主动的表示则会有害处。
由于西柏林是三国负责的,肯尼迪曾建议,等葛罗米何在1961年9月来纽约出席联大会议时举行四国部长级会谈。
戴高乐反对在西方采取新的立场以前举行任何类似的会谈——他也反对采取任何新的立场。
另一方面,在军事准备上与法国人一样地采取不合作态度的英国人(但是有不同的原因),则表示只渴望在协商方面作出重大的让步——而在肯尼迪看来,这只能鼓励赫鲁晓夫更加强硬起来。
因此,总统决定,美国作为联盟自封的代理人,将独自地争论下去,争论下去。
从理论上说,我们不是进行“谈判”
,而是进行“探索性磋商,看看能否着手开始认真的谈判”
。
戴高乐甚至反对这一决定,并促成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公报在历史上第一次出现分裂(十四票对一票)。
阿登纳被肯尼迪说服,勉强同意,可是德国外交部继续走漏并且诽谤所提出的每项新建议。
总统常常指出,无论是西德,还是任何其他盟国,对这场危机的反应都没有使它们增加同我们相对称的军事和财政负担,而他还得约束自己对这些国家的公开评论:“这些国家现在讲得(那么)振振有词。
说一句噢,好了,你们不应做这件事或那件事这是不难的……可是,是我们承担了主要的军事重担啊。”
他又指出,阿登纳对“过分乐观”
而产生的各种危险表示了关切,而这是一个未必会发生的危险。
肯尼迪认识到,如果联盟出现严重的分裂,就会助长赫鲁晓夫的野心,并且,他不能拟定西德人认为是出卖他们的任何解决办法。
可是他也相信,外交战线的失败就意味着回到军事战线上去。
一年多来,他进退两难,有点动摇不定地继续干着。
他在记者招待会上坦率地说,“这是不容易的。”
美国试图继续为几个国家去进行谈判。
所有这些国家对于应如何行动都有不同的看法,而我们必须……提出一种有希望解决的立场。
……这就要每天磋商……可是……这就需要个长时间。
……必须对这些问题公开辩论……甚至在它们成为我们的正式立场之前……这就使我们很难同苏联进行任何谈判。
然而,会谈继续进行着——在纽约、莫斯科、日内瓦和华盛顿,在腊斯克和葛罗米柯之间、汤普逊和葛罗米柯之间、腊斯克和多勃雷宁之间以及肯尼迪和葛罗米柯之间进行着。
在肯尼迪同赫鲁晓夫的来往信件中和肯尼迪同阿朱别依的会见中,也讨论了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