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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统则敦促得克萨斯人站在他们的同僚一边。
议长在投票之前发表了一篇罕有的情绪激昂的演说。
那项建议终于以217票对212票获得通过。
总统在尔后的几个月里多次指出,“靠了支持我们的全部力量,靠了雷伯恩以他自己的声誉作为赌注,靠了一个新总统所能施加的全部压力和他所能发出的一切呼吁,我们才以五票之差取得了胜利。
你由此便可以看出我们顶的风浪有多大。”
六十四个民主党议员投票反对他们的总统。
只有二十二个共和党人投票支持他,其中有十七个人是来自他竞选获胜的那些州的。
要是没有南方民主党人三分之一以上的赞成票和共和党人八分之一以上的赞成票,总统本来根本不可能获胜。
道理是很清楚的。
除非设法从约七十名并非在各项问题上都不妥协的南方人或共和党人中获得四十到六十票,或他们两方合起来的四十到六十票,否则任何法案都无法在众议院获得通过。
参议院的情况比较好些,尽管进步的民主党人在那里所占的票数实际上还不到百分之五十。
总统和参议院领袖决定不干预一场限制议员阻挠议案通过的斗争。
阻挠议案通过者的主要损害仅限于民权法案,而这些法案看来无论如何是通不过的。
同时,新就任的多数党领袖迈克·曼斯菲尔德也反对在那个时候进行这场斗争,因为他确信这场斗争不会获胜,而西部和南部的参议员反会对总统的干预产生反感。
总统在同两院保守联盟连续不断的对抗中,不能树敌过多。
他不能在每一次斗争中都施加他在规则委员会唱名表决时所施加过的同样压力。
正如专家们预言的那样,只有他的住房法案有希望通过。
靠了最后关头的七票的多数众议院才通过了他的紧急农场法案,但以一票之差否决了他的最低限度工资法案(这次失败他后来挽回过来了)。
共和党人嘲笑肯尼迪不会利用民主党的多数,但总统对于南方民主党人背离所造成的每次表决的紧张斗争的局面毫不隐讳。
总统说:“你可以把法案内容冲淡,使它们通过,再不然你可以提出一些本身不会引起特殊争议的法案来……但是……对于一项有争议的法案,要获得可以使法案通过的多数,我们就遇到很大的困难。”
然而,如同西奥多·怀特所指出的:“实际上,获得批准成为法律的新法案,现在要比三十年代以来的任何其他时候全多。”
在三年里,区区几票往往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加速公共工程法案就是以一票之多在参议院获得通过的。
1962年的农场法案旨在扭转那种荒谬的(即便不是可耻的)增加农场津贴和公积金的问题(因为当时农场和农场主总数已日见减少),它在众议院表决时就因为仅仅少了五票而未获通过,只有一个共和党人投票支持它(这个共和党人没有再次当选,后来奉派在农业部里工作)。
在所有因为几票之差而遭到否决的法案中,“医疗照顾法案”
的失败最使肯尼迪沮丧。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一项计划,旨在使美国男女工人在社会保险制度下,自己出钱参加老年健康保险,以免一旦失业,把积蓄花光后,不得不依赖公家或私人的慈善救济。
总统在竞选运动中曾大力主张通过这个法案。
他曾根据一个临时工作班子的报告把该法案重新改写了一下。
在一次早餐会上他对国会领袖们说,他自己父亲住院治疗的费用使他更加认识到,不太富裕的人要负担这笔费用是办不到的。
三年来,他一直在寻求多得到一、二票,使这项法案可以在众议院筹款委员会上通过。
三年来,他还一直钉着这个委员会的主席。
但是威尔伯·米尔斯主席手头已堆满了政府提出的其他法案需要处理。
尽管他暂时反对这个法案,但在肯尼迪政府刚就任时他就对众议院多数党领袖约翰·麦考马克说(麦考马克在早餐会上向总统作了如下的汇报),“如果给他时间,可以想出一个办法来”
,最好由参议院将这项法案附加在众议院通过的某项法案中,然后在联席会议上提出讨论。
肯尼迪也希望参议院通过这项法案后,众议院就较有可能予以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