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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郁的头发像动物皮毛,摸起来不太冰凉,似有若无的温度,发间两片细小的雪花在向云来的指间融化。
没有染过,是纯然的黑色,黑得令刚刚染了一头失败棕发的向云来妒忌。
“不错不错。”
向云来鉴定完毕,点头表示肯定。
等到他收回手,隋郁才直起腰,轻咳一声:“其实,我是说,你可以摸一下我的银狐。”
向云来的脸皮比地底人与半丧尸人对抗的历史还要厚:“摸错了?不好意思啊,”
他对银狐说,“那我再摸摸您。”
隋郁这次没有侧身弯腰,银狐一动不动,但把尾巴垂下来,赏赐给向云来。
“名叫银狐,其实是赤狐。”
隋郁说,“小时候在山里,我遇见过一头皮毛黑化的赤狐,就是它。”
向云来发现这狐狸为什么又黑又银了:它的毛发竟然有三种颜色,底部深褐色,中间灰色,尖端则是黑色。
当皮毛翻动时,银色的涟漪在它身上缓慢荡漾。
在向云来的抚摸下,银狐微微眯起了眼睛。
它平静地展示自己的舒适,不谄媚也不热情。
向云来仿佛变成这头银狐的仆人,服侍它、照顾它,一切都理所当然。
“也不错,也不错。”
向云来心满意足。
隋郁:“看来你很喜欢银狐。”
向云来:“也不仅是银狐,我喜欢漂亮的动物。”
刚说完,他肩头冒出一团雾气,还没成型就被他拍了下去。
隋郁眉毛一挑:“嗯?”
向云来若无其事:“嗯?”
店员听他俩聊银狐聊了半天,忍不住提醒:“店里聊天可以,但要买点东西啊。”
说完递来一张印刷精美的菜单。
“地底人特调”
38元一杯,“勇猛哨兵之水”
38元一杯,“泉奴心”
是鸡尾酒,58元一杯。
菜单角落一行小字:每收入100元将给地底人权益保护协会捐出1元。
向云来很钦佩:“业务真广,你们团伙还缺投资人吗?”
问得这么彬彬有礼,居然还被店员赶走。
向云来只得推着电瓶车跟隋郁走在落满小雪的路上,银狐收起爪子端坐车座,一个小小的王者。
向云来夸银狐厉害,隋郁说:“我学的东西跟国内的哨兵不太一样,你可以理解为,我或者我的精神体,本身就是一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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