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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住便宜一些的医院,我们不能捞些差额吗?”
“这怎么可能?这种小伎俩亏你想得出来。”
乘电梯上了五楼,他们来到一条长长的走廊。
五〇二四病房时尽头处倒数第二间。
时生上前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低低的声音:“请进。”
是千鹤的声音。
拓实打开门,房间约六叠大,病床放在靠窗处,千鹤撑着上半身,面前摊开一本杂志。
“啊,拓实哥,”
她顿时活泼起来,“还有时生君,你们都来看我了。”
“我们也约了竹美,可她说要练习摇滚。”
拓实将带来的纸袋放在床头柜上,“给你买了冰激凌。”
“哇,谢谢。”
“身体怎么样?还是这儿那儿疼吗?”
“没事了。
都是高仓先生小题大做,让我住这么大一间病房。
老实说,正无聊呢。”
“嗯,反正他出钱,别担心。
吃冰激凌吗?”
“嗯。”
千鹤点点头,从纸袋里取出一盒冰激凌。
“那些烦人的手续都弄完了吧?听说高仓的同事也问了你很多。”
“基本上都结束了,但还不能放我走。
我好像是他们手里一张重要的牌。”
千鹤舀起冰激凌放在嘴里,说了声“真好吃”
,脸上露出开心的神情。
“真是的,卷入这种无聊透顶的事件。
不管是贪污还是走私,反正和我们毫不相干。”
千鹤闻言停下往嘴里送冰激凌的手,垂下目光。
“忘道谢了。
拓哥,多些了。
还有时生,给你们添麻烦了。”
“谢就不用了。
时候也差不多了吧?”
千鹤抬起头。
“啊?”
“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想法了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跑了?你要是真看上了冈部那小子也行。
你不跟我说清楚,我也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