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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杏実很少见地没有在固定的生物钟影响下醒来,甚至就连手机的闹钟响了,她也听得模模糊糊。
感觉有些吵,杏実闭着眼睛在枕头周围胡乱地摸索着找手机,还没摸到,就听到闹铃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与此同时,杏実也感觉到,原本贴着自己的一个热源不见了。
她无意识地往那边靠了靠,但那个热源还是离开了她。
杏実心里有些不满,直接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了起来。
云雀回到床上的时候,就看到他老婆用被子把自己卷的像个面包卷,只留给他大半空着的床。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是回到床上,把杏実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准备给她把戒指戴上。
按照迪诺说的,昨晚应该是一个戴戒指非常合适的时机,但云雀却觉得,这个时候给杏実戴上,才是最好不过的。
只是云雀才刚行动了一步,杏実就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头发散乱,表情看着有些呆滞,又掺杂着几分惊慌:“完蛋了,上班要迟到了!”
一转头看到云雀已经醒了,而且似乎醒了还有一会儿了,杏実气的捶他:“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然而这么一动,杏実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酸痛得不行。
更让她悲伤的,是她社畜的本能。
她都已经是云雀的老婆了,竟然还会担心自己上班迟到这种事。
云雀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很累,应该多睡会儿,闹钟我也替你关掉了。”
这狗男人还觉得自己挺贴心是把?
她缓缓躺下,目光直直地看着天花板:“我今天要请假。
不对,我要翘班,光明正大地翘班。”
谁也不许置喙她翘班的事,就算是云雀也不行!
“好。”
云雀拉着杏実的手,“那我也翘班。”
“你不是翘班,你之前天天去公司才是不对劲。”
再说了这狗男人翘什么班啊!
他根本就不累!
喉咙沙哑干涩得厉害,杏実实在不想起来,就拉了拉云雀,“我要喝水。”
“等一下我去给你倒。”
“为什么要等一下?”
“我现在有事要做。”
杏実不明所以,转过头去看云雀,就见他握着自己的手,伸手认真而专注地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套上了一个银色的戒指。
杏実不由得愣住了:“这是……”
“婚戒。”
云雀注视着杏実,“我想不出来比现在更合适给你戴上的时间了。”
他牵着杏実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一下,然后起身,“我去给你倒水。”
杏実举起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婚戒诶……所以她昨晚在云雀西裤的口袋里摸到的是戒指盒子?感觉她想多了,又想少了。
毕竟她实在没想到,云雀竟然会给她买婚戒,还是偷偷的——不然她为什么直到他给自己戴上的那一刻之前都完全没察觉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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