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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玉泉道,“倒是跟你有缘,听闻你灵脉破损汲取不了灵力,这颗珠子正适合你。”
如今决定练了体修,无穷的灵力对沈慕白来说倒是可有可无。
不过她仍是爱不释手,只觉得好看,拿在手里的手感也好。
“慕灵珠。”
沈慕白笑了,“我喜欢这名字。”
像是被沈慕白的乐天和随遇而安感染,一直想突破幻境的任玉泉也放松下来。
沈慕白也难得好心情,两人说说笑笑,向那村子走近。
像是忘记了此刻两人还套用着旁人的身子,村口的人望见他们两个,惊慌地喊着什么跑走了。
沈慕白听清他的胡言乱语,疑惑地问;“二丫是谁?”
“二丫回来了!
柱娃也回来了!”
任玉泉眉头跳跳,颇有些艰难地张口:“好像,应该,也许,是我们吧?”
“二丫”
沈慕白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三清派玄华闭门弟子,怎么这么叫我。”
清风明月的任玉泉也苦涩地笑了:“我柱娃……不也没说什么吗。”
还未走进两步,村子里便哗啦啦涌出一大批人,冲着沈慕白二人来了。
其中一位面容疲倦的妇人神情哀戚,一上来就握着沈慕白的手掉眼泪。
“二丫,你怎么这么固执,娘都说了,这是为了村子考虑,为了村子好,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呐。”
她抹了抹眼睛,声音里满是谴责:“娘知道对不住你,但你就当可怜可怜娘,可怜可怜村子里的大家不行吗,你就这样跑回来,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一通经典的pua+道德绑架组合拳打下来,沈慕白新奇地笑了,白莲型奇葩倒是头一回撞见。
“哟,原来我还有娘啊,”
沈慕白惊奇地上前反握住妇人的手,状作痴傻,“我还以为我全家都死绝了只剩我一人才被选中献祭呢,原来您还活着呢?”
“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百病缠身的命格啊。”
任玉泉眼见那妇人脸色由青转绿,活生生在脸上放了个大呲花般多彩。
粗鄙愚钝,好逸恶劳,阴阳怪气沈慕白。
任玉泉心想,只有最后一条才是极为精准的。
作者有话说:
就算我的灵魂常埋地下,也要发出呐喊:记得写大纲。
没有大纲的我就像牙膏皮里的最后一块牙膏,知道它的的确确就在那里,但是死也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