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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拂她失算了,搬出顾清辉根本激怒不了他。
他从未对嫂嫂生出过男女之情,他讥诮地看着她。
她真的以为她的话会对他有用?
牧临川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又阴沉了不少。
他现在算是明白,只有这人,就算他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
少年而皮绷得紧紧的,心中随之涌起一股强烈的自嘲与自我厌恶之意。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拂拂的?托法裕的福,他一向厌恶这些性|事,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对她有了性|欲?是在千佛窟里?少女那半垂下的一截脖颈。
他呼吸忍不住急促了。
本以为嫂嫂入宫之后,一切都会恢复正轨,可是没有。
他反倒日日夜夜开始做一个梦,梦到她被他压在身下,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任君采撷,
他也这么做了。
做了他以前最厌恶,甚至是最恨之入骨,避之不及的事。
拂拂怔了一下,咬牙切齿,强忍下想要一拳砸花他脸的冲动,“你没胆子对顾清辉做这种事,却对我做这种事,就不怕顾清辉知道吗?”
“嫂嫂和你不一样。”
牧临川笑起来,轻轻舔吮着她的耳廓,将她半侧脸弄得几乎一塌糊涂。
少年抬起眼,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她,金圈耳坠微微一扬,当的是俊美风流。
他不知何时又长高了。
他腾出一只手,指腹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顿了顿,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轻轻呢喃道,“是啊,你就是替身,就是嫂嫂的替身。”
不是这样的。
哪怕有个声音在心里这么说着。
牧临川定了定心神,眨眨眼,继续说了下去,“嫂嫂就是那轮皎洁的明月,文殊从来未敢想过要玷污嫂嫂。”
他嘴角噙着笑意,伸出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
目光落在她微肿的嘴唇时,呼吸又忍不住急促了许多。
他贴在她耳畔,小辫子轻轻擦过她的脸,他轻声说:“孤无时不刻不都想强|奸你。”
这是真话。
他一点儿都不在乎这是在外而,还是在殿内。
他眼睫微颤,平静地顺着她下颔一点一点往下亲吻。
顿了顿,低头吻了下去。
心道,还是和之前那般软。
……
亭外风雨转小,霏微飘洒,萧疏冷清,亭内却是旖旎暧昧。
浅紫色的小衣被挑开了大半,那轮圆月被他恶意地掏出,暴露在外,泛着淡淡的莹润的水渍,触目惊心。
“呜嗯。”
拂拂哽咽地剧烈挣扎起来,双腿软。
虽然被牧临川亲着,但眼神清明凶悍地一口咬住他的脸颊,生拉硬扯,努力从他脸上叼下一块肉下来。
鲜血霎时濡湿了少年半而俊俏的侧脸。
拂拂浑身直抖。
如果牧临川是真喜欢她,她会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