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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还有门外翘头看热闹的,全部都随着邺淙的手指往那儿看。
那还在哭的男主人也瞧见邺淙的手指了,哭声戛然而止,也扭头看自己旁边的男人。
那男人也穿着一身长衫,一瞧就是个书生。
被邺淙指着,他微愣了下,随后就生气了。
到底是个书生,张口就知是个文化人,他对刑狱司明嘲暗讽,说他们找不到杀人凶手,就随便寻个人做替死鬼!
邺启扬眉,随后看向邺淙,示意他赶紧给个死证,免得那人一个劲儿给刑狱司抹黑。
收回手,邺淙笑了笑,“他呀,和他那可是共枕木的交情。”
他所说,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和这个一直半抱着他安抚他的男人。
所有的视线都在这两个男人身上来来回回,这俩人倒是面红耳赤,之后便都怒从心来。
否认,继而满嘴恶言,拒不承认,说邺淙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
虽说他们俩否认,可是,那外头听到了的百姓却不觉如此啊,已经开始纷纷议论起来了。
“你们二人腰间的玉佩那是一对儿,一为阴一为阳,亲友之间可不会相赠这种玉佩。
一个哭号的假情假意,一个抱着他轻声安抚,再好的兄弟情,也不似你们这般紧抱依偎。”
话落,邺淙就伸手去揽邺启。
他这宽阔的身板,邺启被搂过去,还真有那么几分娇小玲珑。
邺启迅的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出来,略嫌恶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这若是个漂亮姑娘扑上来,他倒是受得住。
这一身汗的男人……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吧,咱俩是亲兄弟,我一抱你,不止你要吐了,我也恶心。
所以,还说什么呢?这世上啊,但凡有亲密关系的人,他们之间的距离那都是有定数的。
男人和女人如此,男人和男人亦是如此。
看你们俩的打扮,想必同在一处做事,天长日久,都觉对方是同好,就搅和一处了。
我觉着啊,八成是他妻子现了,这俩人一不做二不休,下了死手。
但现如今一看,他这哭的也未必是假装,可能哭的就是自己孩子。
你们应当是没商量好,本想解决了这一个女人,没成想连俩孩子都没放过。”
邺淙啧啧了两声,他眼神儿纯真,说起这些话来,一点儿都不像胡诌。
邺启还不忘再弹一弹自己的衣袖,把属于邺淙的那身汗味给拍走。
那俩人还想争辩呢,但这边邺启给了指令,手底下的人立即过去。
根本就不听那俩人还在狡辩,就将俩人给捆起来了。
像捆畜生似得,双手反绑,两脚也上了链子,嘴被封上,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弟,果然是娘亲自教授,学的透彻。”
邺启夸赞。
“我就不信,你没瞧见这女人手腕上带着的镯子。
真是奔着钱财来的,那镯子那么大,为何不撸走?”
尸体瘫着,戴镯子的那只手也摊开的,一眼就能看到。
邺启一笑,他也不说他有没有看到,“走,东胜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