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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他怎样,反倒震得她手指头要断了似得。
恨恨的甩了下手,她是依旧眼神不善。
坏犊子,拐着弯儿的骂她呢。
她是表里不一,但这么多年她也没叫府里的人瞧出来一星半点儿。
抓住她还在甩的手,握住,一边轻轻地捏,“夸赞你呢,别气。”
屁的夸赞,鬼才信他的话。
不冷不热的盯着他,那小脸儿上是摆明了她在生气。
邺无渊也看她,手却还托着她的手在轻轻地捏,他手指修长有力,但因为之前的‘伤害’,他现在真真是柔柔的,力道拿捏的十分好,生怕再把她给弄坏了。
两个人就坐在这水井边儿上,院子里的灯火不算太明亮,但来往进出的人们还是能看得到他们俩。
只是这么一看,谁都得说出般配两个字来,因为实在是般配。
一个坐得稍高些,一个坐得稍矮些,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他看着她,她看着他。
似乎,这周边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们自动隔绝。
马长岐拎着两个水壶,一个木制的,一个铜制的。
和小棠小梨从店铺的后门出来,就瞧见井边的那两个人,之后就自动的止步了。
小棠和小梨那是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儿,对视一眼,偷偷坏笑。
倒是马长岐有那么点儿愣,但好歹脑子也不是摆设,这若是瞧不出点与众不同的气氛来,他那两只眼睛就白长了。
真真没想到啊,出乎意料,绝对的出乎意料。
只是,辈分不行啊。
但转念一想,他知道阮泱泱的来历,她和邺家没血缘关系。
三个人,站在那里,各自心有想法,但又谁都没出声。
只不过,他们看到的,其实也有些片面,甚至是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所影响。
真正坐在井边,享受此刻的,怕也只是邺无渊。
因为,阮泱泱正眼神儿十分不善横他呢。
把自己手抽出来,还是有点儿疼,他那膝盖跟大石头似得。
冲着光亮看了看,细白柔软的手没怎样,没肿胀没骨折的,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还疼?”
他问,挺真心实意的,毕竟知道她受不得疼,骨子里十分娇气。
“不疼了。
往后,得在你身上贴标签,哪个地方属于残害人的利器,哪个地方禁止靠近,免得旁人受无妄之灾。”
坚硬的咧。
“害他人自是眼睛都不会眨,不会害你就是了。”
他回答,嘴那个溜。
阮泱泱嘴角动了动,看着他的眼睛也变为一种审视,他这舌头,八成经过了特意的‘修剪’,该会说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客气。
甩着自己的手,阮泱泱就那么盯着他,她这眼神儿,其实毒钻的厉害。
毕竟有过多年与猴崽子们斗智斗勇的经验,眼睛上的功夫那是经过历练的。
只不过,邺无渊是真的淡定,甚至这会儿觉,她黑漆漆的瞳孔里,倒映出院子里的光火,特像某一年他在深山里见过的特大又罕见的流萤。
那种流萤,只要抓住两只,就能做灯笼了,照亮一间小屋子不成问题。
“将军。”
蓦地,亲卫的声音传来,也打破这水井边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