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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犬勉强停住,竖起的双耳戒备着——司马蒹葭赞许地对它一笑,旋即敛去笑容抬头;不喜又受打扰,她微眯的双眸显露情绪,直朝罪魁祸首望去,意料之外的男子三人。
是迄苏阿尔达家的“贵客”
?
她一眼认出那对几乎占满门框、有若孪生子的卷发黑肤昆仑奴。
近距离之下,两人抱胸耸立有若两座魁巍巨塔,好大一双靴子!
她讶然吐舌,好奇的双眸由下而上仔细打量,研究完左边换右边,发觉两人根本是一个样子印出来的,除了耳上金环一在左、一在右以外,完全分辨不出相异之处,喃喃暗忖:难道他们真是孪生子?思考的双眸视而不见地掠过冯邢琰。
截然不同于一个时辰前在迄苏府邸的整齐打扮,冯邢琰蹙眉打量司马蒹葭的邋遢模样——头发散了,发簪歪斜斜垂下,鬓颊、鼻尖沾染着墨迹,两只衣袖翻折得一高一低,该穿在脚上的锦鞋一反一正落在桌旁的地面上。
最让冯邢琰感到不寻常的是,她不仅没显出惊色询问他们的来意,甚至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注意力全放在金宝、银宝身上,明显对他们比对他有兴趣。
他抿唇抑制胸口陌生的感觉,示意金宝、银宝二人留在原地,跨进了门,背手傲然站立,等着她开口提出问题。
不料,她像个哑子般直瞅着他看,丝毫无意开口;他心头微愠,几时尝过这般被人轻怠的滋味?冰冷的目光愈形冷冽,想必迄苏父子已经把他需要盗墓人的消息走漏,她才敢如此拿乔。
商场上,沉得住气者才是赢家他心中冷笑,隐忍脾气,刻意转开视线,背手踱步环视杂乱无章的室内,颇感意外地发现数目可观的陶俑,随手拿起一个陶俑端详。
她倏然开口:“别碰我的东西。”
“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偷盗而来的吧?”
他放下手中物,眼神讥讽地反刺。
“你是谁?”
他的话别有深意。
“哦?你还不知我是谁?”
一声冷嗤,怀疑意味十足。
司马蒹葭眉心打结,对他及他的身分生出许多疑问,但既然他无意明说,她也不想再问一次。
冯邢琰眼神锐利地端详保持沉默的她,不耐烦地再度打破沉默:“我要跟你谈一笔生意。”
她古怪地瞧他一眼,还是没吭声。
他不豫扬眉。
“我要你帮我找样东西,”
她不会找东西的,司马蒹葭皱眉回应。
瞧瞧自己乱成一团的屋子,好多东西她都找不到了,怎么帮人?
“你找错人了。”
“除非你不是司马业的女儿。”
他认识爹?她用心研读他的外貌,是她未曾见过的陌生长相,心中不由留神。
谁会这样找上门?
冯邢琰横扫没否认的司马蒹葭一眼,耐心消磨殆尽,不愿再多浪费时间等待。
虽然他心底对迄苏力克所说,关于她近乎传奇的盗墓能力的一番话半信半疑,但是时间紧迫,只能姑且一试。
不多赘言,他开门见山说:“我要你帮我盗一座墓,事成我付你五千两。”
司马蒹葭略略睁大了眼,缓缓摇头,语气谨慎:“我不盗墓。”
“二万两。”
冯邢琰提高价码,得到的答案仍是摇头。
“那人”
负担得起任何代价,只是商人本性作祟,实在难以忍受任人漫天要价。
他有限度的逐渐提高报酬“两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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