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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问:“次狐,清平院和听桦阁的宫人如何了?”
&esp;&esp;“全数赐金珠为食。”
次狐回答,“已毙。”
&esp;&esp;她眨眼望着他,歪头笑道:“葡萄大的金珠子,本宫赏给他们,谁拿了不开心呢?”
&esp;&esp;吞金而亡。
&esp;&esp;张湍震颤失色,怒道:“何故草菅人命!”
&esp;&esp;“这可怨不得我呀。”
她委屈道,“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却恩将仇报,伙同这些忘恩负义的奴才背叛我。
倘若你听话些,不就好了?”
&esp;&esp;陆亭剥出枚葵花籽填喂鹦鹉,漫不经心道:“驯养禽兽总是要耐心,可驯人却不需要。
尤其是读书人,自小捧着经卷,太阳晒不到两下,骨子里是软的。
一旦拿住命门,只需三言两语,管教他立刻屈服于你。”
&esp;&esp;“松斐哥哥说得不对。”
她摇了摇指头,“都说文人傲骨,怎会是软骨头?只是太不听话的,总要教训。”
&esp;&esp;曾经朝会上,她一眼看中的霜质文人,若真是副软骨头,岂非是她看走了眼?不过文人傲骨终是给旁人看的,在她面前,却万不能再端着梗着,需得温顺乖巧、听话顺从。
&esp;&esp;“却愁这次打算如何?”
&esp;&esp;“先押去内狱水牢仔细盘问,本宫要知道他究竟是如何逃出去的,有没有人帮他。”
她探头左右看去,见无他人,便又问道:“那两个和他一起失踪的呢?怎么不在?”
&esp;&esp;次杏与成泉。
&esp;&esp;这二人,在张湍身边待久了,竟忘了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esp;&esp;崔慑回话:“回禀公主,只他自己一人,未见其余人等。”
&esp;&esp;“继续找。”
她盯着张湍双眼,“京城没有,就出城去找,出城还没有,就到宛州去找。
抓不到他们,就抓他们的家人。
将他们两个活着带回京中,其余人等一经捉拿就地赐死。”
&esp;&esp;张湍怒目圆睁。
&esp;&esp;不等他开口,她继续说:“还有孟川。
张状元全家老小,一起接入京中。
今冬本宫要于摄云湖摆宴,旁人可以不来,张状元的父母却不能不来。”
&esp;&esp;“你——”
张湍气急,一口叱声堵在喉间发不出。
&esp;&esp;“本宫如何?”
她笑说,“本宫要如何便如何。
作茧自缚,怨不得人。
把他带下去,告诉内狱的人,留他一口气儿来日与父母团聚即可。
本宫要的答案,却片刻拖延不得。”
&esp;&esp;崔慑领命。
来时禁军宽待张湍,任他自己行走,行路速度被他压慢许多。